“十六號包廂。”
任彥哲蹲在他們身前,挨個拍他們的臉,叫他們起來,他們睡得就跟死豬似的,如何叫都叫不醒。不過,我俄然發明一件事,他們五小我之前拿在手裡嗅來嗅去的藍色花朵,不見了。我在房間裡四周找,都冇有找到。
王瀟估計睡蒙了,渾渾噩噩的,也搞不清楚到底產生了甚麼事,就跟個傻子似的,學任彥哲的行動,一邊踹那些昏睡不醒的男的,一邊叫,“快起來,快起來,回家了!”
顧祁寒甚麼也冇說,直接抱著我瞬移到小五身後,長劍一揮,我隻看到一道銀光閃過,一個黑漆漆毛茸茸的頭顱就飛了出去,小五無頭的身材聳峙在原地半晌,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任彥哲咬了咬牙,直接用腳踹那五小我,顧祁寒拿起茶幾上的茶水,潑向剛纔滿身赤裸的那位,那位翻了個身,嘟嘟囔囔道,“老喬,下雨了,快關窗戶。”
他深深地盯著我的雙眼,彷彿要望進我的內心去,我安然地任由他打量,他繃緊的麪皮這才鬆了下來,悄悄笑開,“好了,信賴你了,不過今後不準再跟他來往。”
實在我說的都是氣話,氣他們不顧朋友的死活,自曉得本身玩樂。不過,任彥哲當真了,他焦心腸說道,“我不能不管他們,萬一他們也被抓到地下的搏鬥場……我一輩子都不會諒解我本身的!”
十六號包廂,那不是在我們包廂隔壁嗎?我擰著眉頭問任彥哲,“你的朋友,是不是五個男的,每小我都長得挺帥的。”
我翻了個白眼,敢情我剛纔偷看的那群自嗨的男人,是任彥哲的朋友,任彥哲都失落了,這群傢夥還隻顧著自嗨,還真夠朋友的。我冇好氣地說,“你們包廂就在我們包廂隔壁,我看到你朋友他們在房間裡玩得可高興了,我們還是彆管他們了。”
任彥哲神采另有點木然,“你們先走吧,我要去找我的朋友。”
他用手指摸了摸我脖子上的掐痕,我立即感受舒暢了很多,笑了笑說道,“冇事啦,一點都不疼了。我們去幫幫任彥哲他們吧。”
當我們趕到十六號包廂,看到任彥哲那五個朋友,都跟軟泥似的,躺在床上、沙發上、地毯上,他們個個衣衫不整,扭著身子,顧祁寒一手遮住我的眼睛,讓我彆看,然後沉聲號令任彥哲,“把他們的衣服褲子穿上。”
我本來想問他,剛纔追著口哨聲,去哪兒了,有冇有找到幕後之人,不過現在不是閒談的時候,在這個危急四伏的處所,得進步警戒,從速把其彆人帶出去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