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冇有聲音,大門外,老三還在打門,我急得滿頭大汗,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俄然聽到任彥哲叫我,我覺得他已經弄好了,冇想到他一臉難堪地看著我說,“褲子拉鍊卡住了,你幫我一下。”
這一刹時,我不曉得該如何辦,腦筋裡亂成一團,隻要一個聲音嗡嗡地提示我,你殺人了,你殺人了……
我擦,這都甚麼時候了,竟然產生這麼烏龍的事情!
我被老二抱著腳踝,轉動不得,急得大呼,“任彥哲,快跑,去樓上,搬救兵!”
還好,他的嘴被我捂著,收回的聲音不是很大,被厚厚的門板隔住,內裡的人應當聽不到。
我和任彥哲對視一眼,從他眼裡看到了慌亂,他手忙腳亂地套上衣服,從解剖台上跳了下來,又開端扒老二身上的褲子,我嚴峻地握緊斬魂刀,雙眼緊盯著大門,老三還在打門,“二哥,你冇事吧?如何不說話?”
我和任彥哲對望一眼,剛要往門口跑,一隻手抓住了我的右腳踝,我嚇的一顫抖,低頭一看,滿身高低被扒得隻剩下褲衩子的老二,他竟然還冇有死,一臉鮮血地望著我,從嘴裡擠出幾個字,“老三……拯救……”
我難堪極了,不美意義轉頭看他,老三打門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倉猝催促任彥哲,“快點兒,解剖台邊上有兵器,你遴選一件趁手的。”
我跟任彥哲籌議,待會兒藏到門前麵去,等內裡的人一開門,我們就冒死往外衝。
緊接著,我聽到小五叫他,“三哥,你彆叫了,二哥能夠正忙著辦事,冇空理睬我們。”
老三不睬他,持續砰砰砰打門,一邊拍一邊喊,“二哥,你速率快點兒,錯過了時候,是會出大事的。”
躺在解剖台上的,不是顧祁寒,而是任彥哲!任彥哲這小子,如何會在這裡?他為甚麼會被人抓到這個地下搏鬥場來?
我又氣又急,從速衝到他身邊,也顧不上男女有彆了,蹲在他麵前,將斬魂刀臨時放到地上,一手抓著他的褲子,一手抓著拉鍊,用力往上拉,該死的,拉鍊就像生鏽了一樣,如何都拉不動,我焦灼的咬著唇,又把拉鍊往下扯,籌算重新拉一次,不料,我的手不謹慎碰到了他的首要部位,他身材猛地顫抖了一下,我眼睜睜地看著某個部位像帳篷一樣漸漸地撐了起來,剛好頂在拉鍊的位置,這下,不管是往上拉,還是往下扯,都是不成能的了。
解剖台中間,擺放著一排東西,甚麼鉗子、剪刀、手術刀等等,那上麵都還沾著血跡,看得人頭皮發麻,任彥哲遴選了一把手術刀,彆看它小,非常鋒利,一下子就能堵截人的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