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咬牙,決定跟上老二和小五,去看看環境。
我顫抖著伸手,握緊了藏在腰間的斬魂刀,我現在非常光榮,本身貼了隱身符,讓那些惡魔一樣的傢夥,看不到我。
上一層亮如白天,這一層卻燈火暗淡,氛圍中滿盈著很濃的腥臭味,我嫌惡地皺了皺鼻子,向著亮著燈火的阿誰方向走去。
接著,是一個降落嚴肅的聲音,“二哥,你曉得刑房的端方,一旦進了這裡,除了行刑的人以外,誰都不能動犯人。”
好不輕易順著樓梯往下,來到樓道口,卻發明樓道口安了一扇鐵門,鐵門上了鎖,我掂了掂手中的斬魂刀,心想這刀那麼鋒利,應當能把鐵鎖砍斷,但是如許一來,會搞出很大的動靜,招來看管的人,那可就費事了。
那老二,已經急不成耐了,他三兩下脫了本身的體恤跟長褲,就要往解剖台上爬,我腦筋嗡地一下炸開了,發了瘋似的將斬魂刀刺進了他的後背,同時慌亂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老三,我們但是兄弟,你不說,我不說,小五不說,誰曉得我動了阿誰小子?你就不能諒解諒解二哥嗎?”
下方,是一個很大的水池,那些屍身身上,不竭有鮮血和屍油排泄來,滴答滴答地落進水池內裡,那水池裡,已經積滿了暗玄色的血跡,黏稠,腥臭,看不見底。
你去過屠宰場嗎?我去過。小時候,我有個叔叔在屠宰場事情,有一天,他把我帶進了屠宰場,我看到一頭頭豬被颳得乾清乾淨,用鐵鉤子整齊地吊在屋子裡,白花花的一片,歸去後我做了好久的惡夢。
一股寒氣從腳底緩緩往上升,我的心臟如同被一隻大手攫住,深深地驚駭。
我猛地轉頭,看到牆角邊設了一個解剖台,台子上,躺著一個滿身高低隻穿戴一條褲衩的男人,而解剖台的中間,聳峙著一個穿戴玄色體恤的男人,他就是我偷聽到的阿誰愛好男色的老二。
我看他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邊,就曉得他必定是落空知覺了,我內心焦心萬分,緩慢地往老二身邊奔去。
房間裡,溫馨了下來,估計是老三在做思惟鬥爭,過了十多秒,他才無法地歎了口氣,“行吧,二哥,你快點兒,我和小五去門外守著。”
這間房間很大,很寬廣,天花板下方,橫著三根鐵桿,鐵桿上麵,整齊齊截地倒吊著一排排白花花的屍身,那些人身上的衣褲都被扒光了,各個部位的毛髮被剃得乾清乾淨,手指甲、腳指甲都被去除了,渾身光溜溜的,白白淨淨,彷彿被措置好的死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