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三哥,刑房內裡就我們三兄弟,加上那小子,那小子歸正都是要死的人了,怕個球啊,你就讓二哥過過癮吧。”安慰老三的,是小五,他的聲音我也很熟諳。
小五出來以後,他順手就要關門,我從速伸手推了一下,閃電般竄進房間。
當我看清楚房中景象的時候,我整小我都驚呆了。
好不輕易順著樓梯往下,來到樓道口,卻發明樓道口安了一扇鐵門,鐵門上了鎖,我掂了掂手中的斬魂刀,心想這刀那麼鋒利,應當能把鐵鎖砍斷,但是如許一來,會搞出很大的動靜,招來看管的人,那可就費事了。
“老三,歸正那小子都要死了,你就把他交給我,讓我好好玩一玩唄。”我擦,這個聲音很熟諳啊,不是阿誰排行老二的男人麼。
而現在,我又看到了那樣的場景,隻不過,被鐵鉤子吊起來的,不是豬,而是人。
我咬了咬牙,決定跟上老二和小五,去看看環境。
那老二,已經急不成耐了,他三兩下脫了本身的體恤跟長褲,就要往解剖台上爬,我腦筋嗡地一下炸開了,發了瘋似的將斬魂刀刺進了他的後背,同時慌亂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從我這個角度,看不清躺在解剖台上的人的麵貌,但是,我看到了他穿的那條短褲,玄色的四角短褲,跟顧祁寒穿的那條一模一樣!我刹時在內心認定,躺在解剖台上的男人,就是顧祁寒!
一股寒氣從腳底緩緩往上升,我的心臟如同被一隻大手攫住,深深地驚駭。
你去過屠宰場嗎?我去過。小時候,我有個叔叔在屠宰場事情,有一天,他把我帶進了屠宰場,我看到一頭頭豬被颳得乾清乾淨,用鐵鉤子整齊地吊在屋子裡,白花花的一片,歸去後我做了好久的惡夢。
上一層亮如白天,這一層卻燈火暗淡,氛圍中滿盈著很濃的腥臭味,我嫌惡地皺了皺鼻子,向著亮著燈火的阿誰方向走去。
“老三,我們但是兄弟,你不說,我不說,小五不說,誰曉得我動了阿誰小子?你就不能諒解諒解二哥嗎?”
我顫抖著伸手,握緊了藏在腰間的斬魂刀,我現在非常光榮,本身貼了隱身符,讓那些惡魔一樣的傢夥,看不到我。
“不可,如果被老闆發明瞭,下一個會被措置的人,就是我了。”
在這個時候,聽力超乎凡人,就顯出上風來了。我循著他們倆的腳步聲,走到走廊絕頂,然後拐了一個彎,呈現在麵前的是黑乎乎的樓道口,本來,這一層還不是最底層,上麵另有一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