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碰!”
“媽的,冇用的東西,還得老子親身出馬!”
“說吧,甚麼事?”
無臉鬼嘲笑,“好大的口氣,待會兒輸了,可彆跪著求我!”
顧祁寒抬眸,望向我,幽深的目光,帶著自傲篤定,俊美的臉龐,閃現淡淡的笑容,問我,“老婆,你信賴我麼?”
無臉鬼揮了揮衣袖,麻將桌上的麻將便換了一副新的,我定睛一看,那些麻將牌都是用人骨做成的,當機麻洗牌的時候,麻將牌相撞,收回嘩啦嘩啦的聲音,聽得人頭皮發麻。
一下子折損了三個部下,無臉鬼繃不住了,一腳踹向某個後退的幽靈,破口痛罵,“媽的,一點用都冇有,還不從速給老子上!”
他臉上笑容加深,我不等他開口,就朝無臉鬼說道,“我替我老公承諾你了,不過你也得遵循承諾,如果輸了,乖乖放我們走,還得承諾我們一個前提。”
顧祁寒冇理他們,伸手摸了一張牌,安然自如地將牌一推,淡淡道,“自摸,胡了。”
無臉鬼俄然抓住本身的上衣,猛地一扯,上衣刹時灰飛煙滅,他的身材就像吹氣了一樣,敏捷暴漲,轉眼間變成了一個肌肉雄渾,高大魁偉的猛男,哦不,猛鬼,他握緊的拳頭,足足有嬰兒的腦袋大小,邁步向我們走來的時候,我感受地動山搖,房間都快被他震塌了普通。
無臉鬼拍案而起,怒道,“你小子耍詐,我們談好的是一個前提,如何又變成了幾個題目?”
顧祁酷寒冷一笑,不屑迴應。
無臉鬼懶洋洋道,“小子,你一看就是冇如何打過牌,出牌都冇有章法,我勸你還是謹慎一點兒,這盤輸了,我可要割你老婆的鼻子了。好好的美人兒,冇了鼻子,可就丟臉咯。”
看著無臉鬼他們三個,時不時地吃掉顧祁寒打出的牌,我內心悄悄焦急,穿空姐服的少婦左手托腮,笑眯眯地盯著顧祁寒,嬌滴滴地說,“帥哥,你的牌技,彷彿比我的還要差耶。”
“杠!”
我心頭一寒,不由握緊了斬魂刀,這個該死的無臉鬼,竟然想出這麼折磨人的體例!
“小子,這些麻將牌,都是我用人骨特製的,加了禁製,彆想搞透視,耍把戲,出翻戲。”
兩個女鬼聽了這話,都暴露崇拜的神采,無臉鬼冇有臉,看不入迷采來,但是用腳指頭都能想到他現在必然很不爽,生了好一會兒悶氣,才憤恨地說道,“願賭伏輸,我放你們分開。”
我坐在他身邊,看著他出牌,可惜我冇學過麻將,連牌都認不全,也不曉得他的牌是好是壞,隻能兩眼一爭光地盯著他們看,內心非常焦灼,悄悄禱告顧祁寒必然要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