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四個鬼,同時從麻將桌旁站了起來,回身,看著我們,眼神充滿暴虐,痛恨,我後背直冒盜汗,將手悄悄伸到腰間,抓住了斬魂刀。
他左手邊的阿誰染黃頭髮的男人,身上的白襯衫也被鮮血染紅了,右邊袖管裡空蕩蕩的,他們兩人身材上貧乏的零件,兩隻耳朵,一隻胳膊,都被擺放在麻將桌上。奇特的是,他們都變成如許了,竟然不喊疼,也不喊拯救,傻呆呆的坐著,就跟傻了似的。
第214章 無臉賭鬼
說著,他轉頭掃了一眼麻將桌,又道,“你也看到了,跟我打麻將,法則很簡樸,贏的那一方,能夠從輸的那一方身上拿下任何器官。不過跟你玩兒,我想玩點兒成心機的,你如果輸了,我就從你的女人身上摘器官,直到她死為止。”
無臉鬼沉默了一會兒,嘲笑道,“好吧,我承諾你,歸正你也贏不過我。”
我們剛纔在門外聽到的拯救聲,是坐在禿頂男人右手邊的阿誰少年喊出來的,他年紀不大,看起來才十五六歲,他看到我們呈現,就像看到了拯救稻草,衝動地大喊,“拯救,他要割我的舌頭!”
我有點焦急了,擔憂顧祁寒不是他的敵手,轉頭看他,卻發明他安然自如,安閒不迫地說,“前提先談好,再上牌桌,這是我的端方。”
我也挺不喜好這裡的氛圍的。
少年用手指著背對著房門而坐的男人,阿誰男人穿戴黑襯衫,背影非常魁偉,他並冇有轉頭看我們,隻是陰測測地笑,“願賭伏輸,坐上了我的賭桌,還冇有人能賴我的賬!”
黑衣男人緩緩轉過甚來,我被他的模樣嚇了一跳,他冇有臉,冇有臉皮,冇有五官,就彷彿一張白乎乎的麵膜,貼在他的腦袋上。
顧祁寒神采這才都雅了一點兒,冇好氣地說,“甚麼破處所,辦完事,我們從速歸去,看多了,長針眼兒。”
以後,他鬆開我的手,舉頭挺胸,威風凜冽地望著無臉鬼,冷冷道,“讓我跟你打麻將能夠,不過,我從不做虧蝕的買賣,我如果贏了,你放我們走,還得承諾我一個前提。”
這間包廂,和我們之前那間包廂安插一樣,隻是屋子中間多了一張麻將桌,麻將桌旁坐了四小我,正對房門的阿誰禿頂男人,臉上滿是血,兩隻耳朵都被割掉了。
我們從一間間包廂門口走過,內裡要麼傳來男女含混的聲音,要麼傳來殺豬般的K歌聲,要麼就是一群人的歡笑聲,走到一間包廂門口的時候,甚麼聲音都冇聽到,我心想內裡能夠冇人吧,正要分開,俄然聽到內裡傳來慘痛的尖叫聲,“不玩了,我不玩了,來人,拯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