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用手指著背對著房門而坐的男人,阿誰男人穿戴黑襯衫,背影非常魁偉,他並冇有轉頭看我們,隻是陰測測地笑,“願賭伏輸,坐上了我的賭桌,還冇有人能賴我的賬!”
我們剛纔在門外聽到的拯救聲,是坐在禿頂男人右手邊的阿誰少年喊出來的,他年紀不大,看起來才十五六歲,他看到我們呈現,就像看到了拯救稻草,衝動地大喊,“拯救,他要割我的舌頭!”
咯咯咯咯……
一起上我都靠在顧祁寒的懷裡,他半擁著我,時不時跟我低調子笑兩句,我們倆裝得跟其他來找樂子的男女差未幾,如許就不顯眼了。
顧祁寒麵無神采地看著他,“如果我不想跟你打呢。”
我這才發明,一貫酷拽霸氣的顧祁寒,另有這麼搞笑的一麵,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他冇好氣地敲了敲我的腦袋,眼睛傷害地眯了眯,“笑甚麼?莫非你還想多看幾個裸男?”
我轉頭看顧祁寒,用眼神谘詢他的定見,他暗中握住我的手,緊了緊,彷彿在跟我說,不要輕舉妄動。
顧祁寒飛起一腳將房門踹開,拉著我闖進了包廂,濃烈的血腥味瞬時撲鼻而來,我被房間裡的景象震住了。
這間包廂,和我們之前那間包廂安插一樣,隻是屋子中間多了一張麻將桌,麻將桌旁坐了四小我,正對房門的阿誰禿頂男人,臉上滿是血,兩隻耳朵都被割掉了。
我看出來了,冇有臉的黑衣鬼,纔是這個房間內裡的老邁,禿頂男、黃頭髮男、另有阿誰少年,估計都是跟他打麻將輸了,被他給弄死的。不跟他打牌,死,打輸了,還是死,那我們直接硬闖,把他毀滅了不就完了嗎?
阿誰冇有臉的黑衣男人,麵朝著我們,陰測測地開口,“想要分開這個房間,隻要一個彆例,跟我打麻將,贏我。”
“有甚麼都雅的,白花花的幾團肉,噁心。”顧祁寒忽地湊到我身邊,攬住我的腰,不懷美意地盯著我的胸口,邪笑道,“要看也看你的。”
看他一本端莊活力的模樣,我都快笑岔氣了,一邊笑一邊說,“我是笑你,太敬愛了,彆的男人,巴不很多看幾眼那種香豔的場麵,你如何還不喜好呢?”
以後,他鬆開我的手,舉頭挺胸,威風凜冽地望著無臉鬼,冷冷道,“讓我跟你打麻將能夠,不過,我從不做虧蝕的買賣,我如果贏了,你放我們走,還得承諾我一個前提。”
我們倆從包廂內裡出來了,籌算在這地下一層轉一轉,找找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