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過來!”景芙蓉哭叫道,“本郡主若……本郡主如有個甚麼三長兩短,父王是不會放過你的!”
掌櫃張了張口,還冇說話,便聽到一陣漫不經心得步下台階聲,緊接著,一個清冷而又渙散的聲音緩緩地響起:“我道外邊如何這麼吵呢,本來是有高朋。”
但是現在她一身狼籍,卻自稱郡主,天然是無人信賴的。
若不是她,她便不會淪落到不得不嫁入孟府的境地!若不是她,她與容卿指不定能夠此發展相廝守!但是倒是她,硬生生地毀了她最後的希翼!
景芙蓉聞言,又是羞惱又是恨怒,心中難忍鬱憤,咬牙切齒地唸叨:“慕容雲歌……”她這平生毫不放過這個該死的女人!
“郡主?郡主又如何?”慕容雲歌挑了挑眼睫,輕描淡寫地反問。
雲歌並不睬會,上了馬車,紅玉也緊跟著跨上了馬車,隨即變散下了車簾,周遭不由收回唏噓之聲。
彷彿隻要戴在慕容雲歌的頭上,才氣烘托出這“碧春湖水”的美來。紅玉不由悄悄想著,將這玉簪子留給蜜斯,再替她綰個都雅的髮式,那可實在是美極了!
“回雲歌主子,小的周亟。”掌事的回道。
景芙蓉聞聲,一下便辨認出了身份,驚奇地循名譽去,便見慕容雲歌翻開珠簾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凝玉坊的總管與賬房先生。景芙蓉不由大驚失容,一見慕容雲歌,她便想起那日在雲西湖的景象!
掌櫃不知在她想甚麼,隻笑道:“嗬嗬!隻要紅玉蜜斯喜好,就好!”
“哦,另有……”雲歌俄然抬眸看了他一眼,問了一句,“你們都叫甚麼名字?”
短短的兩盞茶的時,她竟然就將這些賬簿過目標清清楚楚!他開初還覺得她不過大略一看,走個過場,冇想到,她竟然連邃密到一筆筆小賬都查對得清清楚楚!那麼短的時候,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嗬嗬!”掌櫃奧秘地伸出五根手指。
“嗯,周亟。”雲歌苗條的手指敲了敲腦側,眯眼一笑,緩緩道,“徐德勝,李厚才,這兩小我,不能留了。”
想到這裡,景芙蓉猛地抬開端,不竭掙紮道:“放開我!放開!慕容雲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