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隻要戴在慕容雲歌的頭上,才氣烘托出這“碧春湖水”的美來。紅玉不由悄悄想著,將這玉簪子留給蜜斯,再替她綰個都雅的髮式,那可實在是美極了!
景芙蓉一時趁了風頭,便再也不怕慕容雲歌,對著雲歌與紅玉指手畫腳道:“去!你們上!給本郡主將那兩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給清算了!竟敢在本郡主麵前冒昧,一個都不準輕饒了!”
“這……”掌櫃略有遊移,有些難堪。孟家是四大門閥之一,固然這孟如蘭的確是不好獲咎,但是這根玉簪子倒是紅玉先相中的,而紅玉則是新店主的貼身婢女,新店主也提早關照了,凡是這小丫頭相中的金飾,便由她拿走。現在卻被孟如蘭撞上了……
景芙蓉聞言,又是羞惱又是恨怒,心中難忍鬱憤,咬牙切齒地唸叨:“慕容雲歌……”她這平生毫不放過這個該死的女人!
景芙蓉與孟如蘭站在一側,愣愣地望著本身的隱衛一個個被一腳踢飛門外,當即大驚失容,那裡會曉得,慕容雲歌身邊的一個暗衛,便能敵過睿王府十幾精銳,當即有些回不過神來!反應過來時,十幾精銳早已被絕影清算了潔淨,一個一個被丟了出去,門外疊羅漢似的躺了十幾個大漢,被壓最底下的,隻怕現在早已是斷了氣!
慕容雲歌理也不睬,隻對著總管與掌櫃清清冷冷道:“你們記著,今後這類不三不四的人,就不要放出去了。免得汙了我的眼!”
“嗯。”景芙蓉點頭,卻顯得有氣有力。身為準嫁娘,可她卻冇有一點兒等候與幸運,而是無儘的悲慘。冇有容卿,她感受本身的生命力不複色采,暗淡一片。
“五百兩黃金!”掌櫃報數,實在將紅玉嚇了一跳。一見這玉簪子這麼貴,她倉猝地搖了點頭,又是擺手又是推拒道:“太貴了!太貴了!我不能要!”
十幾精銳當即上前,將慕容雲歌與紅玉團團圍住,各個凶神惡煞地瞪向她們。
孟如蘭話音剛落,卻見慕容雲歌雲淡風輕地揉撚著肩頸邊的秀髮,而站在她身側的護手便向景芙蓉與孟如蘭逼迫而來,孟如蘭當即便有些笑不出來了!而景芙蓉更是麵色大驚,見護手越逼越近,聲音鋒利道:“你們做甚麼!?你們看清楚,我纔是你們的主子,你們到底聽誰的話!?慕容雲歌,你到底是甚麼意義?!倒是給本郡主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