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究竟?”納蘭修淡淡地反問,“你怎能拿本王與太子比?莫非你不感覺,我比他好?”
雲歌久久回不過神來,心中竟緊跟著浮起一絲心疼與顧恤。他曾經究竟蒙受了甚麼?
雲歌唇角微抽:“……咳咳。”
不似濃霧滿盈的空幽,眸光瀲灩,流光隱現。
納蘭修有些不滿地又咬了咬她的唇角,“你說話儘是刺,一點都不成愛。”
對她而言,殺人同碾死一隻螞蟻,並冇有甚麼辨彆。
“你乾甚麼?”
納蘭修望向她唇角冷酷的弧度,但是當雲歌冷不丁地對上他那一雙清冷的視野時,不由得一陣驚怔。不知為何,這一雙眼神,竟讓她感覺莫名的熟諳,彷彿在哪兒見過。她皺了皺眉,又深深地望進他的雙眸深處,瞳孔不由得一陣收縮。
望著逐步欺近的俊臉,雲歌的心跳冷不丁失了幾分節拍。
雲歌冷冷一笑,她前一世手上也不知沾了多少條性命,隻怕是數也數不儘了。她自記事起便學會了殺人,幼年時便曉得如何快準狠的將一個成年人置於死地,冇有刀槍,即便是一顆石子,她也能殺人無形。這份殛斃早已流淌在血液裡,難以消逝。即便是這一世重生為人,手上卻也握了很多性命。她彷彿必定與安靜的餬口冇有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