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回身,就聽他在前麵當真地說道:“你就是鬼,並且是個畫皮鬼,此次進皇宮來,是為了找一個犬神,我說的可有錯?”
他拉著我走進屋裡,在一個角落裡翻了好久,終究拿出來一些藥,就開端有模有樣的倒騰。他當真專注,唯恐有一點不對,遠處看他的眉眼口鼻,叫他美人真是不過分!
這時,隻見衣服半掛著,暴露健碩的胸肌的他從屋外走出去,手裡端著甚麼東西。
“你如何曉得?你看得出來?”
作為一個鬼,我能聞聲這皇宮四處女人的感喟聲,也聞聲肝火沖沖地砸碎亂七八糟的東西,如果在半夜收回這些聲音,的確是比見鬼還可駭。
我的手被佛光灼傷,血流不止,不過心中有事便健忘了,這一刻被擺在麵前,頓時疼得嗷嗷叫。
緩緩展開眼睛,除了空蕩蕩的床,就隻要一個我,還覺得是錯覺。
我質疑鬼車對我的觀點,可他不答覆,認當真真的替我上藥,仔細心細地洗濯傷口。
我一驚,“你如何曉得?你是誰?”
若冇有最後一個字,便顯得有些含混,可我還是被他堵了一下,隻能望著他苗條的手指發楞。
誰知他一聽,噗嗤一下大笑了起來,把樹上的鳥都嚇得亂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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