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他的空間菜是完整不愁銷,不管是拿到街上賣,還是賣給酒樓劈麵熟意極紅火的福臨樓,那絕對是供不該求的,哪怕他的代價是街上同類菜的五倍,福祿信賴,也絕對會有人買的。這燕北亂世,最不缺的就是富人。
趙掌櫃本想壓壓價,可聽福祿這麼一說,就曉得亂來不了福祿。轉念一想也是,福祿隻不過一小小少年,就能誇口說讓他的酒樓起死複生。二十個菜譜賣了一百兩銀子,這會兒賣個天下冠絕的青菜,莫非還能賣出個賤價來?
“阿祿,你來了?”趙掌櫃看到福祿從內裡出去,臉上的神采極其欣喜,號召的聲音也極熱忱。不曉得的人,還覺得他跟福祿是多年不見,非常馳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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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掌櫃歎了一口氣:“本來已學了五道了,這兩天再學5、六道,我們便能夠大乾一場了。可現在阿福這事一出,也不知他另有冇有這心機。”
實在這餃子是大師都熟知的菜,算不得新菜式。
“也不是不可。”趙掌櫃苦著臉撓撓頭,“我倒是曉得住在我家不遠處有一個老婆婆,做飯做得挺好。不過後廚裡有老孫,我怕他不樂意。”
固然酒樓明天仍然冇有甚麼買賣,但趙掌櫃卻一改以往那頹廢的狀況,正神采奕奕地坐在大廳的餐桌上,用他胖胖的手笨拙地擀著麪皮。在他的中間,放著已經攪好的餃子餡兒——這也是福祿給他的菜譜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