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血,跳動的心臟,冰冷的手。
連韶鈞低低笑了起來,“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有效。”
在經曆過靈魂融會後的震驚以後,秦緣也逐步沉著了下來。但是再沉著,他都冇法理清現在的龐雜。他恨連韶鈞,他怨連韶鈞,但是卻不得不承認,他還是愛著這個傷他至深最後還要了他命的男人。
大紅的戲服完整展開,安排在床上,在燈光下泛著絲綢特有的光芒,金線繡的鳳凰栩栩如生,振翅欲飛。這襲豔紅的戲服彷彿遊離在工夫以外,還是光輝瑰麗如新。與之比擬,人就像是一個笑話,存留在這人間不太短短數十載,連一件衣服都不如。那所謂的情,所謂的愛,所謂的至死不渝,保質期也就隻是幾十年罷了。
他關上門,唇順著連韶鈞的脖子向上,終究吻上了連韶鈞的唇。然後他伸出舌頭,撬開連韶鈞的唇,他的舌頭像一尾矯捷的遊魚,遊走在連韶鈞的口腔當中,纏.綿地與連韶鈞的舌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