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嬤嬤聞聲女人開口說話,自是拋開麵前煩惱,忙拉了燕羽的手,喜道,“好,好,女人終究肯說話了。我老婆子不礙事。”說著還是站了起來,“女人躺了一整日,怎可頓時起家,還是回床上坐坐!”
徐嬤嬤給燕羽揶了下被角,肅了色彩,開口道,“既然女人不餓,想是也不乏,就同老奴說會話吧。”
這幾個月來燕羽從鬱鬱寡歡到垂垂抖擻起來,她內心歡暢。可誰知前幾日出錯落水後竟然忘了前事。不但如此,女人不知何時扭傷了腳,又俄然不吃不喝,眼看人都胡塗了。
這兩年她也多少傳聞了燕羽的境遇。梁家二女人生性惡劣惹事生非,與姐妹不睦又不平管束,常常被罰禁足。在城中商賈世家的來往當中,極少見到這位二女人,乃至有些親朋垂垂健忘了梁家另有如許一名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