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黑衣人被帶到他營帳中,此中一人將手絹包裹住的金簪雙手呈到他麵前,欣喜的稟道,“啟稟王爺,藏寶圖已經到手了,請您過目。”
傳聞藏寶圖到手以後,南宮初明衝動得連腳傷都忘了,趕緊讓報酬他換衣。
殿中文武百官心驚,正覺得他要見怪安一蒙時,又聽他接著怒道,“在我天漢國竟有如此狂人,闖朕深宮、毀朕金殿,清楚是不把朕這個天子放在眼中!如此狂徒朕若就此放過,那朕這天子當何用?”
“想親你了。”
她並冇有感覺江離塵做錯了,反而有些敬佩,幸虧他有所洞察,要不然等那四公主到天漢國後,費事可就不是一點點了。
侍從嚴厲的應道,“是,王爺,小的曉得該如何做。”
就在他剛要走出營帳時,南宮初明俄然將他喚住,“等等。”
看著火堆旁仍然哀思的墨白,羅魅淡淡的歎了一口氣,他們是堅信墨冥汐有生還的能夠,但是對墨白來講,不管墨冥汐是生是死,本日的統統留給他的都是難以放心的傷痛。
看動手絹裡精美絕倫的金簪,他暴露對勁的笑,用手指撚起金簪放在眼下細心撫玩起來,“這金簪打造得真是奇特,真難為蔚卿王了,竟然想到如此體例藏匿藏寶圖。要不是安翼,恐怕我們殺了蔚卿王佳耦都找不到藏寶圖的下落。”
“司痕。”
南宮司痕盯著他,嚴厲的交代道,“金簪一事切不成鼓吹出去,誰敢多嘴一個字,當即處斬。如有人問起蔚卿王等人的下落,奉告他們蔚卿王等人在山中遇猛獸突襲,已跌落山崖遇害。”
“我娘……”
顛末一早晨顛簸的路程,天總算快亮了,而他們一行雄師隊總算要達到都城了。
“她的安危你大可放心,就算安一蒙不在乎她,也毫不會不管她肚裡的孩子。”南宮司痕篤定道,同時也安撫著她不安的情感,“他們兩人雖有分歧,但都不是孩童,冇有誰會拿孩子做賭注,這一點你應當也清楚。我們臨時不回京,但你也彆胡思亂想,你若真不放心,轉頭我讓人再去都城探探,趁便給嶽母大人帶個話,讓她保重身子。”
看著兒子奇特的雙手,又看了看地上那隻所謂的金簪,南宮翰義欲蹲下身子將其拾起來。
“父皇,彆碰它!”南宮初明大呼著將他撞開,並烏青著臉咬牙切齒道,“我們被騙了!這金簪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