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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翰義越聽越是腦震心驚,世上另有如此短長的人物?他們到底是誰?為何要到他宮裡反叛?且如此明目張膽的火燒他金鑾殿!
“嗯?”
“甚麼?”南宮初明睜大眼,“真是豈有此理!那蔚卿王他們人呢?你們可有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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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初明拂起廣袖,“你們下去吧。”
早晨趕路,本就崎嶇不平的山路更令人感到顛簸,但南宮初明不覺得意,還不竭的命令讓車伕快一些驅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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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脆響聲,也讓父子倆同時沉了臉。
金器落地,不成能收回如此響的聲音!
而就在南宮翰義剛要接過金簪時,南宮初明的雙手俄然不受節製的顫栗起來,金簪刹時跌落在地,收回清脆的響聲。
南宮司痕盯著他,嚴厲的交代道,“金簪一事切不成鼓吹出去,誰敢多嘴一個字,當即處斬。如有人問起蔚卿王等人的下落,奉告他們蔚卿王等人在山中遇猛獸突襲,已跌落山崖遇害。”
想到這,她也生出一絲幸災樂禍,“那對父子應當冇想到吧?”
南宮初明真是一夜未閤眼,不時的將金簪取出來旁觀,而就在將近抵京時,他俄然發覺雙手微癢,因而把金簪收起來,雙手互搓了幾下。癢意冇持續多久,他天然冇放在心上,又不斷的催促車伕,“另有多久?”
他那神采很讓人尋味,羅魅也不傻,很快有所明白,“你是說這事是江大哥策劃的?”
另一邊,江離塵正在同侍從小藝低聲扳談,羅魅抿了抿嘴,問道,“司痕,江大哥呢,他會回京嗎?”
“對了,為何是你們二人前來?管榮和簡爭呢?他們在那邊?”
“你多年在外南征北戰,所經見聞不比朕少。你說說看,這些人粗心是何來頭?”雙手緊握著龍椅扶手,南宮翰義嚴肅厲色的問道。
他頓時就要登上太子之位了,待南宮興毅三個月喪期一過,他就是這天漢國將來的儲君。待他獲得完整的藏寶圖,他就能夠大肆招兵買馬,攻打諸國,到時候他就是全部天下的天子……
羅魅當然明白這中間的事理。本日那些人還想著要江離塵手中那份藏寶圖,很明顯,南宮翰義和南宮初明父子倆已經把重視打到他身上了。幾近能夠預感,接下來他們父子倆會直接向江離塵脫手。
夜晚的山間,雖比不上營帳裡暖和,但圍著火堆、烤著野味,比在營帳裡自在多了。
“嗬嗬……”南宮司痕在她耳邊輕笑著,俄然抬了抬下巴,低聲道,“乖寶,我們去那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