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你來做甚麼?”白芷水一眼就看到了琴琬,忙叫夏嬤嬤將她抱起來,站在她身後。
盛京裡放印子錢的,背後就是幾個大世家,被印子錢逼死的人不是冇有,鬼哭狼嚎上門求脫期幾日的也有,可都不會找上真正的店主,畢竟,這些世家都藏得很深,連老天子都不曉得,布衣百姓又怎會曉得?
“白氏!”琴老夫人一聲吼怒,世人的重視力轉到了“相府夫人”白芷水身上。
婆子站著冇動,紀氏已經衝了出去。
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大人,不會錯,小的是向相府夫人借的印子錢,如果不是祖母命懸一線,小的一家走投無路,絕對不會借印子錢。九出十三歸,小的一家一時半會實在還不了那五百兩高利貸,以是……”年青男人不斷地叩首,“咚咚咚”的聲音像把鼓槌敲在世人內心上,“大人,小的一家必然會儘力把錢還上,但是小的祖母臥病在床,實在經不起折騰,可否脫期幾日。現在小的家裡能砸的都被砸了,連屋子都快被拆了……”
“姑母!”紀氏一邊撫著琴老夫人的後背幫她順氣,一邊謹慎翼翼地看著白芷水,“夫人,您……這事該若那邊理?”
琴老夫人越想越怒,渾身顫栗。
“甚麼印子錢?”琴東山打斷了男人的話,義正詞嚴地說道,“你們找錯處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