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發覺到有陌生人突入,顏玦收回目光,轉過身,烏黑的瞳人瞧著扶桑,如畫般的眉眼活動著微光,唇角是魅惑眾生的笑容,他伸開唇意味不明地說了四個字。
如果公良與函不是一個忠誠樸重之人,他也不會順水推舟,恰是因為清楚公良與函的品性,他才願成人之美,這份情麵也纔有代價。自他跟從師父學習機謀之術開端,便曉得用最小的代價調換最大的好處。
石製宮燈收回昏黃的光芒,光暈環繞好似金色的霧,靴子踩在青磚路上收回沉悶的聲音,四週一片沉寂,連花朵從枝椏跌落到草叢的聲音都清楚可聞。
顏玦的傾城之姿覆蓋在淺淺的光影裡,絕世的容顏顯出幾分縹緲之感。扶桑仰開端,淡淡地語氣透著沉著:“謬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