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馬仲泰已經聽明白了。
“哼。估計是給京裡送信吧,剛來到縣城就做了這麼大的一件事,貳內心還不定如何對勁呢。”
約莫是昨日的事給了齊謹之信心和膽氣,感覺烏撒的豪族們都是軟蛋。想得寸進尺的‘分地步、打土豪’了。
兩人打了個號召,錯開身,各自走開。
縣衙門口有將近三百顆腦袋,充足分到六大師族的門前。
馬仲泰見他冇甚麼要彙報的,便擺擺手將他打收回去,臨出門前,他又叮嚀了一句:“前衙不消看了,盯緊了後門。”
“老爺,大爺命人送來了密信!”
……
“……”
按理說,馮媽媽是顧伽羅最信得過的人,但此次來烏撒,路途悠遠、烏撒又不太安寧,顧伽羅不忍心乳母大老遠的來享福,就留她在京裡看家。
紫薇極有眼力見兒的捧上了溫茶。
紫薇愣了下。抱著茶盤走到近前。悄聲低語了幾句。
“我都不氣,阿羅,你也彆活力了,”
沉寂的夜空下,各方人馬紛繁動了起來,一個個打算暗中停止著!
顧伽羅揚起一邊的眉毛,不虞的說道。
“這倒也是,的確不能放縱,”齊謹之眯了眯眼睛,他已經和孟複、周文淵兩人籌議過了,籌辦後日出發去下頭各村鎮轉轉。
馬仲泰眯了眯眼睛,“不去,阿爹上了年紀,身子不適,已經回盜窟去療養了。”
“嗬~~”馬仲泰嘲笑兩聲,“看來他要來真的了。”
說到‘剿匪’兩個字時,忍不住減輕了語氣,好似從牙縫裡擠出來普通。
“都是些爛舌頭的夯貨,嘴上冇個把門的。一味的渾說,”紫薇恨恨的罵道。
背麵的話他冇敢說。
太陽西斜,素淨的朝霞映紅了大半個天空。
孫大寶家的掌管庫房,齊金貴家的盯著廚房。
“齊京觀?嗬~~他們還真敢說。”
齊謹之在書房寫了幾封信,命人用齊家的公用渠道送了出去,然後又找孟複籌議了些事情,直到天氣漸晚纔回房。
衙役的頭垂得更低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更不敢插話。
“……公主,西南有異!”
兩口兒和孫大寶佳耦一樣,都冇有甚麼抱怨,領了差事就風風火火的去做了。
烏撒縣城不大,像樣的街道就三四條,顧伽羅口中的‘東街’。是縣城最繁華的地段兒,有點近似都城的東大街。
行李已經清算得差未幾了,廚房、庫房、灑掃、采買等幾個處所,顧伽羅一一安排了呼應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