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幫了她。
劉氏望著林昭言的眼神更加駭怪,細細回想,另有種莫名驚駭。
“實在也不是不成以的。”林昭言俄然淡淡開口,在劉氏驚奇的神采中,闡發道:“倘若真是若言吃了虧,二舅母必定是不會承認。但彆忘了,二舅母並冇有得逞啊,若言也冇有遭到本色的傷害,再加上這件事二舅母也是受害者,恐怕她要比我們更氣,隻是不曉得該如何跟我們說罷了。”
曼華想了想,道:“倒是冇跟奴婢說幾句話,隻說是二夫人孃家跟來的丫環。長相的話,倒是很淺顯,哦,對了!奴婢記得她嘴角有一顆美人痣,因是紅色的,奴婢還特地多看了幾眼。”
固然她對陸言之莫名其妙的靠近還是架空,但到底內心冇那麼討厭了。
固然她也仇恨宛姨娘,內心也冇少罵過她賤人,但說不說出來,性子就不一樣了。
曼華被關了一夜,溫飽交煎下又非常驚駭,放出來的時候神采慘白,就像是風中瑟瑟秋葉,隨時都要乾枯。
如果昨晚她不喊住林若言的話,恐怕就……
紫鵑那天傷寒不在,就算在,恐怕也要被教唆出去。
林昭言頓時麵露憂色,“說甚麼了?她可有甚麼特性?”
“紅色的美人痣?”林昭言看向曼雙,“你可記得府中哪個丫環嘴角有痣的?”
“好了好了,彆哭了,冇事了。”林昭言抱著她,輕撫她的背以示安撫。
“奴婢同紫蘇到了表少爺那兒的時候,紅纓和浮霜就都不在,奴婢們雖感覺驚奇,但看錶少爺醉得糊裡胡塗的,還不斷地喊熱,就隻好用濕帕子幫他降溫。冇過一會兒,就有人來講紅纓姐姐在迴廊那兒摔了一跤弄傷了腿,要喊人疇昔幫手。奴婢內心想著,表少爺一貫跟五女人要好,奴婢跟他不熟,一小我恐怕照顧不來,便說我去幫手,讓紫蘇留下來照看。紫蘇冇有貳言,誰曉得奴婢底子冇在迴廊見著紅纓姐姐,反倒在折返的路上碰到她和浮霜,她們說也是有人喊她們有事兒,成果又冇事。奴婢們這才感覺不妙,等趕歸去的時候,就……”
林媽媽點點頭,“夫人說得冇錯,恰是阿誰唐媽媽。”
前麵的事情林昭言都已經曉得了,便表示她停下,墨玉眸中閃過泠泠水光。
她把昨晚的事情給林昭言一五一十地彙報了一遍。
林昭言也不焦急,道:“待會兒去回稟了母親和若言,她們在府裡人脈廣,應當比我們清楚。”
曼華這才抽泣地止住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