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我們要找到那丫環,先揪出彆的一小我,到時候不怕供不出二舅母。二舅母有怨,不會坐以待斃,兩人相互拆台,我們隔岸觀火,坐收漁翁之利。”
如果昨晚她不喊住林若言的話,恐怕就……
林昭言頓時麵露憂色,“說甚麼了?她可有甚麼特性?”
林昭言越想越感覺後怕。
曼華想了想,道:“倒是冇跟奴婢說幾句話,隻說是二夫人孃家跟來的丫環。長相的話,倒是很淺顯,哦,對了!奴婢記得她嘴角有一顆美人痣,因是紅色的,奴婢還特地多看了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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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劉氏的乳母林媽媽聽完後,立即道:“要說嘴角有紅痣的人,我倒是曉得一個,不過不是個丫環,而是在外院打掃馬廄的唐媽媽。”
“那你可看清了那丫環長甚麼模樣?”林昭言收回思路,淡淡問道。
“好了好了,彆哭了,冇事了。”林昭言抱著她,輕撫她的背以示安撫。
直到看到在門外等著本身的林昭言和曼雙時,才終究失聲痛哭,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
“若兒!”劉氏不滿地瞪了她一眼,“滿嘴汙言穢語,你這是一個大師閨秀應有的表示麼?”
“實在也不是不成以的。”林昭言俄然淡淡開口,在劉氏驚奇的神采中,闡發道:“倘若真是若言吃了虧,二舅母必定是不會承認。但彆忘了,二舅母並冇有得逞啊,若言也冇有遭到本色的傷害,再加上這件事二舅母也是受害者,恐怕她要比我們更氣,隻是不曉得該如何跟我們說罷了。”
曼華這才抽泣地止住淚水。
曼華搖點頭,“是紫蘇出去的,奴婢當時候在梢間,並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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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言氣哼哼道:“本來是她!那老賊婆還順走過我屋子裡的東西!這類人就該亂棍打死!成果宛姨娘那賤人還在父親麵前哭著說她是有苦處的,是為了給女兒治病!我呸!”
林昭言也不焦急,道:“待會兒去回稟了母親和若言,她們在府裡人脈廣,應當比我們清楚。”
固然她對陸言之莫名其妙的靠近還是架空,但到底內心冇那麼討厭了。
林昭言非常心疼,她雖和林若言乾係不好,但這幾個丫環私底下倒是毫無嫌隙,前陣子林媽媽的女兒慧娘出嫁,幾個丫環都去喝了喜酒。
“她能如何說?說了,兩家的情分就完整斷了。”劉氏嘲笑一聲,內心早已經對盧氏恨之入骨。
誰曾想,物是人非。
“紅色的美人痣?”林昭言看向曼雙,“你可記得府中哪個丫環嘴角有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