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茴子，我們垮台了。”

“德爺。”

剛一進後院，就聞到一股奇特的味道。

鹵煮火燒上來，那香味太誘人。

五爺挨著德爺坐著，我則選了一個下座，德爺冇有說話，我也不好開口問。

傳聞這後街原是老北京的衚衕巷子，那一年八國聯軍進城，將統統的老牌坊趕到了這裡，時候一長，這些老牌坊也懶得轉動，便在後街紮了下來。

東子放下筷子，神情嚴厲。

五爺也不明白:“德爺，您這是……”

東子等得焦急，奪過我的筷子問:“茴子，這常言道，說話不留半邊，做人不能三分，你小子是想急死哥哥我啊？”

早上母親打電話過來，東子替我接了，說我在他這，母親叮囑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瑤瑤？”

“我是來這裡找你們的，對了，茴哥，德爺在屋裡等你呢，說是有事要和你說。”

“如何了？”

“老五，他出來了。”

我內心一驚。

東子想了想然後點頭:“我信。”

“走貨？”

我迎上他冰冷的眼睛，答覆道。

德爺放下茶杯，語氣很冷:“恐怕返來的不是活人，而是陰人，老五，這件事你先彆張揚出去，若我冇猜錯的話，他是衝著寶小子來的……”

我們離了後街，開車去南場。

他出來了？

“東子，我是被人打暈的……”

“好嘞。”

我昂首，就看到東子朝我齜牙咧嘴:“你小子該不會真被踐踏傻了吧？”

德爺放下耳瓶，取下老花鏡坐了下來。

此次估計又得忙了。

我內心一緊，連問:“甚麼事？”

我深吸了一口氣，和五爺一起進了裡屋，出來的時候，德爺正在擦一隻釉裡紅耳瓶，聽到響動，他抬開端:“來了？”

這位師兄但是個吝嗇的人，我犯不著開罪他，問了好，我直接進到內裡。

東子微愣，可冇一會便又問:“此次我們要去甚麼地，德爺會不會給我們報銷油錢？”

“我說了你會信嗎？”

“寶小子，曉得我為甚麼喊你來嗎？”

德爺笑了笑，將茶盤下的東西拿了出來，我定睛一看，是明天我帶的玉臉麵具，我看向德爺，不明白他這是甚麼意義？

“我去，真的假的？”

“路上擔擱了。”

東子秒懂，開口問:“瑤瑤，你如何也在？”

德爺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寶小子，德爺曉得你現在還不明白，冇事，這件事你先不消管，後天，昌叔傳聞要去湘西，你和曉東跟著一同去，趁便躲一躲他。”

“屍身？”

提及後街，那可有講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