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東子這話,我便放下心,拿過筷子,夾了一個蒸餃放東子碗裡說:“先用飯,吃完我們路上說。”
“活著?”
“好嘞。”
我和東子找了家早食店,點了兩份四喜鮮蒸餃,兩碗新奇豆汁,兩碗鹵煮火燒。
我想問德爺,他到底是誰?
剛一進後院,就聞到一股奇特的味道。
東子秒懂,開口問:“瑤瑤,你如何也在?”
“不明白?”
德爺將玉臉麵具遞到五爺麵前,五爺上前看了一眼,神情便有些古怪,我湊上去,發明玉臉麵具上有一股味,這味和我在院子裡聞到的味分歧。
“東子,我是被人打暈的……”
我渾身一僵,部下認識抖了抖。
我白了這廝一眼,從兜裡抽出一根菸,點了火,吸了一口悶聲道:“無能啥,走貨唄。”
我恭恭敬敬地喊了聲。
東子戳了戳我,表示我細心看,我蹲下身,細心看了看這一堆石頭,看了一會,我便明白東子神采為何變了。
東子微愣,可冇一會便又問:“此次我們要去甚麼地,德爺會不會給我們報銷油錢?”
這位師兄但是個吝嗇的人,我犯不著開罪他,問了好,我直接進到內裡。
這下東子頓住:“這話如何說?”
我昂首,就看到東子朝我齜牙咧嘴:“你小子該不會真被踐踏傻了吧?”
“哎,茴子,昨兒你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咋會倒在洗手間裡了?”吃到一半,東子忽地昂首問我。
德爺笑了笑,將茶盤下的東西拿了出來,我定睛一看,是明天我帶的玉臉麵具,我看向德爺,不明白他這是甚麼意義?
瑤瑤說不曉得,直說德爺的臉很沉。
德爺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寶小子,德爺曉得你現在還不明白,冇事,這件事你先不消管,後天,昌叔傳聞要去湘西,你和曉東跟著一同去,趁便躲一躲他。”
五爺神采頓時一變,顫抖著唇瓣問:“他不是死了麼,如何會出來了,德爺,會不會是您弄錯了……”
“老五,他出來了。”
東子放下筷子,神情嚴厲。
鹵煮火燒上來,那香味太誘人。
這幾年整改,後街因為有老牌坊撐著麵子,被儲存了下來,久而久之,這裡便是老北京馳名的早食地。
“衝我?”
我們離了後街,開車去南場。
我有些傻眼。
東子等得焦急,奪過我的筷子問:“茴子,這常言道,說話不留半邊,做人不能三分,你小子是想急死哥哥我啊?”
車子剛停穩,手機又響。
我將鑰匙扔給東子,看手機,竟是瑤瑤。
我深吸了一口氣,和五爺一起進了裡屋,出來的時候,德爺正在擦一隻釉裡紅耳瓶,聽到響動,他抬開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