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定是妒忌了。
皇嫂不過是摸了男人幾下,那裡過分了?
虞歡氣得在內心問候他百八十遍,卻還是笑盈盈道:
虞歡收起摺扇,從袖子拿出一袋沉甸甸的銀子,問:“傳聞你們這新來一名唱戲公子?”
虞歡與裴綰月被帶到了富麗高貴的包廂。
畢竟該抖的都抖出來了。
裴君珩當即就叮嚀下去,把醉歡樓一鍋端了。
裴君珩倒是不急,神采沉冷地盯著她們一唱一和,並且逮住機遇開口:
裴君珩神采不由一愣,看著她的眼神多了多少動容。
虞歡:因為你上趕著送人頭啊!
“皇嫂,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甚麼叫懲罰我就不能懲罰你了呀?”
“皇嫂,我算是發明瞭,你真的很會裝!”裴綰月毫不客氣地戳穿。
裴綰月從馬車鑽了出來,一襲墨黑錦袍顯得皮膚更加瓷白,清澈透亮的眼眸閃現多少靈動。
虞歡與裴綰月坐上了出宮的馬車。
“要曉得上一回從醉歡樓出來後,我纔是受害者呀,皇兄把我的馬車騎走了,我折騰了半天賦回到皇宮!”
楚銘去給裴綰月倒酒,卻不謹慎碰倒酒瓶。
裴君珩眉心微蹙,“皇後上哪學這些亂七八糟的招數?”
且現在是寒冬,饒是殿內有熏爐,跪在地上也會透心涼。
不是,皇兄這也過分度了吧!
他冷眼覷了裴綰月一眼。
“皇嫂……”裴綰月現在彷彿嘰嘰喳喳的鳥兒,吵得人耳朵疼。
侍衛退下後,劉公公孔殷火燎地跑了出去,“陛下,急報!”
虞歡指節輕搖紗扇,紅唇翕動,“倘若你皇兄捉到我們去聽戲,那該如何是好?”
可到底還是晚了一步。
一刻鐘後。
裴君珩口氣峻厲,“你們這般臭味相投,母後可知情?”
裴綰月也是個機警的,立即拍了一下本身的腦門,“瞧我這記性,怎就健忘皇嫂你洗心革麵了呢?”
但他冇讓本身收回笑聲。
虞歡實在是心疼得不可,裴綰月是一個受儘寵嬖的公主,那裡受過這等委曲?
虞歡嚥了一下唾沫,判定點頭,“陛下,這並非我所願。”
裴綰月與虞歡皆換上了男裝,用此身份出入煙花之地,能省去很多費事事。
前麵的話冇說出,是因為虞歡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
裴綰月驚呼一聲。
虞歡也不敢坐在貴妃椅,眼巴巴地站在一旁。
裴綰月:“……”皇嫂真會裝!恐怕內心早已迫不及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