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傷害喝酒,真是個大酒缸,黎塘皺了皺眉:“這跟我有乾係嗎?”
大鬍子盯了黎塘好久,儘是切磋的目光,半天賦又搖了點頭,:“不對,不對,小兄弟,你這眼神倒是夠狠了,就是缺了一股子殺人的意義。你不會殺我,不然你也不會救我。”
就在黎塘走進一條深巷的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從他的背後響起,聽不出是甚麼感情,彷彿不甘和氣憤多一些,此中又異化了一些不明以是的情感。
自那天後,大鬍子固然對黎塘有著龐大的興趣,卻冇有黎塘的半點訊息,乃至乎連黎塘是那裡人、叫甚麼名字都不曉得。
大鬍子“嘿嘿”一笑,冇有答覆,既不承認,也不否定。
“你公然來了。”
“我說過,我救的是我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