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結束了嗎？

“黎……黎塘？”

窗戶被開著，冷風從外頭吹出去，是跳窗跑了嗎？

很多人都曉得了阿凝的身份，汪廷天然也曉得她是靈魂當鋪的人，會是甚麼，讓汪廷這麼有自傲，必然會讓阿凝遭到威脅？

但唯獨冇有半小我影。

汪廷俄然拔高了嗓門，就在他扣下扳機的一刹時……

黎塘扔了槍，翻身將汪廷抵在牆上，手死死扣住他的脖子。

或許他早該對莫念凝動手的。

黎塘一把提起還在怪笑著的汪廷，狠狠甩在了牆上，汪廷的後腦撞在牆上，留下刺目標紅色印記，還冇來得及哼哧一聲，就昏死了疇昔，而巷子裡也隻剩下他一小我，黎塘早就冇了影子。

各式百般的抱怨聲在他的背後層層迭起，混在歡聲笑語和彷彿不會停歇的音樂聲中，熱烈，卻也叫人孤單得很。

如果，他是說如果，汪廷在莫念凝毫無防備的環境下，找人去攻擊，說不定……說不定真的會出事。

“我再問你一遍，你做了甚麼？”

黎塘強壓住胸中莫名燃起的肝火，他不曉得汪廷在失落的那幾天裡究竟還做了甚麼，但是他明白一點，一個被逼到窮途末路的人，是最可駭的，因為已經冇有任何能夠落空的了。

“嘻嘻嘻嘻……”

他馬不斷蹄地過來，不敢有半點的懶惰，卻還冇冇能來得及嗎？

夜晚的夜城恰是繁華的時候，路上到處都是車輛和人群，就是他車技再好，也不成能再加快。

話音剛落，黎塘就一拳打在了他的頭部，龐大的打擊直接打掉了汪廷的兩顆牙。

“哎呀，我的煙，誰特麼的不長眼啊，走路不會慢點，趕著投胎呢！彆踩，大爺，腳下包涵，要不大爺您買包煙吧？”

汪廷隻感覺腦筋一陣嗡嗡作響，天旋地轉，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嘴裡的血腥味兒以及麻痹了的半張臉，讓他幾近冇體例說話。

“我活不成了，李邱生不會放過我的！我活不成，那你也一起來吧！”

“那……阿誰女人……你會悔怨的……可……可惜……我看不到了……”

二話不說，劫了一輛車，跳上去就一起飆走，車主還冇反應過來車被人偷了，黎塘就早就冇影了。

汪廷的怪笑聲在巷子裡一圈一圈地迴盪開來，就像是夢魘普通的感受，不斷地在腦袋裡一遍遍重播。

連死都不怕的人，纔是最值得引發重視的。

“你……你究竟是甚麼怪物……鬼……你是鬼！……”

汪廷的話語斷斷續續，因為脖子被黎塘下認識地施加的力道，他垂垂呈現了堵塞的感受，臉上漲得通紅，爆出了青筋，雙目瞪得很大，彷彿透過暗中，能疇前麵看到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