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旒雲擺擺手：“好吧，算你是本身跳上架來的。不過，我看你還是下了這架子比較好——我們帶回西京現駐紮在城外的軍隊有多少？”

到了午餐過後，石夢泉纔來了，麵上神情甚是憂愁。玉旒雲見了，道：“如何？是回家一趟被你的小愉纏得頭疼，還是羅滿欠的錢太多，你怕我還不起？”

晉二孃晃了晃，彷彿要暈倒，金姐趕緊上來相扶，但是她本身又站穩了，且叮嚀那仆人道：“你先歸去，我把這邊的事措置完了就來。”

“七天？”石夢泉不解。

這女人身後還帶著一個仆婦，竟像普通婦女串門似的，大搖大擺走了出去，向玉旒雲福了福，道：“這位必然就是玉大人了。小婦人是鼎興梁財東的偏房。我家老爺病後，鼎興的大小事件都是我打理。大師都稱我是晉二孃。”

如何俄然轉了話題？石夢泉愣了下，才道：“現駐紮在城外東台的大抵三萬人。我們統共留了兩萬人在東海三省，三萬人回駐瑞津，另另有兩萬人在南麵戚縣大營等候迴歸駐地的號令。”

“王爺，”莫學仁道，“您不是想曉得票號裡做事的人都有些甚麼必備的本領麼？方纔小人們跟您乾說了半晌，現在藉著這不自量力的刁婦，我們幾位財東也現醜給王爺演示一下，如此，票業既能趕走這敗類，又能為王爺出一份力，望王爺恩準。”

玉旒雲想了想，報了個六位數。莫學仁三下五除二就在算盤上摸定了。而前麵諸家財東的算盤幾近整齊地響了幾聲，也都記上了這個數。隻是晉二孃動也不動。玉旒雲就接著報了第二個數，也是六位，財東們算盤清脆地作響，晉二孃仍然不動。

“晉二孃，你閉嘴！”玉旒雲拍案喝道，“本王麵前豈容你強詞奪理吼怒混鬨？人有弊端勇於承認是功德，但是既然曉得有弊端，為何不去彌補？反而在這裡抵賴？”

“好好做事，”她沉聲道，“謹慎、謹慎。給你七天的時候。”

“當然另有更大的用處。”玉旒雲道，“不過，我不趕你這隻鴨子上架。說出來讓你白傷腦筋，還不如讓你好好擺設一下西京的防務。”她俄然滑頭地一笑：“另有，大事一成，你的小愉就成了罪人，你要還想和她癡纏的，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