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亦風道,“蒙皇後孃娘恩準,臣已經向符蜜斯提了親。”提及這件事,未免又想到皇後其人。她雖說不上惡貫充斥,但韓國夫人的事的確是她下的手。本身該不該把所知的奉告元酆帝呢?
在統統人震驚目光的諦視下,淑貴嬪重新上拔下一支用得很舊的銅簪。或許上麵曾經鑲嵌過寶石,但早已脫落,或許上麵曾經鍍上彆的甚麼色彩,也冇法辨認。不過,正因為如此,更加顯得那外型簡樸而清楚――那是一朵蓮花。彷彿荷塘中盛放的一株,從正側麵看疇昔,不見內裡的蓮蓬,單單隻看到飽滿的花瓣。一共有五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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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類態度――”元酆帝指著他道,“你都不曉得那裡獲咎了朕,就向朕請罪――你――你的確跟於適之一模一樣!”
“好!好!”元酆帝舉步朝錦波閣走,招手錶示程亦風跟上,問他道,“程大人,你現在做的甚麼官?”
“是!”禁軍得令,將那些人都押走了。景康侯也和侍從們一起將哲霖抬了出去。哲霖還喃喃道:“思韞……思韞……”元酆帝討厭地揮了揮手,準予他們給思韞收屍。
元酆帝順手拽過一根樹枝,稠密的樹葉間另有僅存的花朵。他摘下花來,嗅了嗅,又丟開。“你方纔也聽到他們說朕和韓國夫人的事了――公孫先生有冇有跟你說過?朕的確很喜好韓國夫人,為她著了魔。不過,朕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是於適之的老婆了。”長歎一聲,回想如潮,“朕當時見到他們伉儷二人,的確是神仙眷侶普通。朕內心有說不出的戀慕,暗想,如果朕能變成於適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