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在臨摹這幅重彩?”程亦風問道,“不知這一副是出自何人的手筆?”
“程大人,”臧天任也道,“要說這裡最冇有資格的,應當是我。不過,與其讓那些資格品級都充足卻偶然為國效力的人來坐這個位子,倒不如我厚著臉皮來擔負。大人何需求在乎俗禮?”
“誰?”白羽音的聲音朦昏黃朧的,彷彿冇睡醒,過了一會兒才湊到窗邊來。一看到程亦風立即“哇”地一聲哭開了:“你……你快帶我出去!你欠我情麵,說好了要幫我的。塊帶我出去。”
“文武百官天然會經心極力為國儘忠。”程亦風道,“娘娘能夠放心。臣必然竭儘所能,不讓刁滑小人有可乘之機。”
“這是臣分內的事。”程亦風道,內心想著白羽音和康親王的事,卻不曉得如何開口,又或者該不該和皇後說。
“這動靜倒傳得快!”程亦風道,“聖旨還冇收回來,先生都曉得了。”
她公然是被皇後勒迫,程亦風想,我要如何援救她?
白羽音撇了撇嘴:“那你要我寫信給鳳凰兒乾甚麼?”
“程大人疇前的政績我就不曉得了。”皇後接下去道,“不過,落雁穀以後,你就成了太子的良師良朋。太子本來隻是一個甚麼都不懂的孩子,對國事的貫穿突飛大進,這都是程大人的功績。連同那新法,固然我是不太懂的,但傳聞都是利國利民的行動。程大人就是這新法的領頭人。”
作者有話要說:俺這兩天發飆……不要希冀我一向保持如許的更新速率……
這時候看甚麼畫?程亦風全無雅興。不過還是走上前去,隻見公孫天成畫的乃是一幅仕女圖。不由吃驚萬分——須知文士當中,以山川畫為最高,花鳥隻不過是雕蟲小技,而人物則難登風雅之堂。公孫天成畫的還恰好是人物,並且是仕女圖,實在奇特。“先生好……雅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