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點頭:“怪不得怪不得,刷個牙鬨了過敏就不好了……”
我看的頭皮發麻,從速抽出酒罈去掀酒罈的蓋子。
他指指本身的後背:“你幫我看一眼我這背上是咋了?癢的我百爪撓心的。”
就見他伸手在桌子上摸來摸去,最後摸到個眼鏡,戴上了又拿毛巾擦了上麵的霧水,接過牙膏看。
高溫區是個大瘦子,那體型跟個小山一樣,我有點顧忌,就先去查抄高溫區。
我問他:“你還在見朋友?”
這蛇可真邪門,剛纔我看到的王小坤應當不是真的。因為他這類大明星是不成能來澡堂沐浴的,並且他把我掐住的那招應當是二叔的“三指定乾坤”,二叔說過這一招有天稟也隻能學個外相,就算王小坤真的學過,也不成能像他那麼短長。
我先找了阿誰站著沖澡的,走近了,我發明他正在洗頭,閉著眼睛,底子就看不到眸子子。此人也怪,明顯是個禿頂,也不曉得在腦袋上洗甚麼。我便問他:“嘿,兄弟,你這洗髮水甚麼牌子的?”
我倆到了旅店,一進屋二叔就叫道:“身上癢得慌,我得洗個澡。你看著門啊,待會有人送東西來,你給接著。”
我愣了,這……這是個真人?
我搖點頭:“不,我對海鮮過敏。”
我被逗樂的,東北兄弟就是詼諧。
二叔哈哈大笑:“功德兒。”
我在池子裡掙紮了半天,連喝了幾口水才找準了方向,穩住身子,站起家。
摸出電話給二叔聯絡,二叔接了電話問:“這麼快就洗完澡了?”
我倒吸一口冷氣,“真不愧是我大哥,這就是他的風格,眼裡揉不得一粒沙子。”我問他,“莫非大哥吃完飯就冇提示你不要酒後駕車?”
這倆人也奇特,一人坐一湯池,都是麵朝牆,背對我坐著。
這他孃的跟湯池裡那景象是一模一樣。我心說你也太藐視我了吧,一樣的把戲,還跟我玩第二遍?
我驚奇道:“你如何在這?”
哦,我看明白了,此人也有眸子子,隻不過是個遠視眼,冇戴眼鏡就一向眯著眼睛。
我接過箱子,那人道了聲不打攪了,立即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