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道:“劉迎峰的葬禮是我主持的,我發明那隻筆後,跟劉一墨太太買的。”
我說:“那這事兒就算了?”
這房間裡就有熨鬥,我把熨鬥弄熱了,問他:“如何個燙法?”
返回地上,定了表,我就睡覺了,鬨騰一天,都冇閉眼,實在是困得不可。
這些蟲子從二叔體內鑽出,四散逃竄,有一隻爬到二叔肩膀上,被他一巴掌拍成了爛泥。
我說行吧。
二叔是欲言又止,看他那模樣是既活力又驚駭還很糾結,背卻靠在牆上蹭個不斷。
話回正題,我說:“思來想去,和你有衝突的也就是大金鍊和花少了。阿誰大金鍊底子就是花架子。我估計八成是花少乾的。”
前次從陰陽店出來的時候,在夢裡承諾阿誰鬼老太要幫她把孫女救離苦海的。一向都冇顧得上。
我說冇有啊,吃的比豬還多。
我說:“你死了我都活著。”
我想起小女冠的一腳蛇,難不成那一腳蛇也是蠱?
二叔背上長出人臉以後,變得神采蠟黃,像生過一場沉痾一樣。我估計是他身材裡的蟲子把他的營養給吸走了。我冇法跟大夫說蟲子的事兒。
我問:“你如何幫我了?”
二叔解釋道:“苗疆一帶的陰陽客,善於將人死之時的陰氣轉移到蛇鼠蟲鳥之上,使這些植物獲得某種奇妙的才氣。這些陰陽客就把持這些植物救人或者害人,這類陰陽客被稱作為養蠱人。我背上阿誰叫做‘蟲兒臉’,是最常見的蠱蟲之一。這東西就是用來害人的,一旦長了蟲兒臉,不死也得脫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