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這麼可駭?
我實在太累了,在狠惡的顛簸中睡著了,醒來時車已經停下了,天氣也矇矇亮,大叔和伍三清兩人蹲在路邊抽菸,徐彥晗後仰著半躺在哈雷摩托上假寐。
“好!死我一個總比都死要好,你們是無辜的。”我很乾脆的點點頭:“我有個要求,求你們幫我救出沈佳珺。”
見我醒來,大叔將菸頭踩滅,道:“走吧。”
大叔憐憫的望著我,風俗性伸手想拍我肩膀,成果伸到一半又縮了歸去,明顯很顧忌我手裡的玉:“多的我也不能說,現在另有點時候,做你想要的事吧。”
我未完的心願,當然是找到沈佳珺,和她有一個溫馨的家,再要兩個敬愛的孩子,隻是這統統另有能夠麼?
“那我丟了它。”這類不祥之物我是一分鐘都不敢留,用力一甩,將這枚精美的玉佩丟得遠遠的。
在徐彥晗的帶領下,我們駛向一條破襤褸爛的瀝青路上,路兩旁的雜草都有半人高,路麵崎嶇不平,顛簸得差點吐出隔夜飯。
石碑上還刻著一些人名,密密麻麻的滿是沈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