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上還刻著一些人名,密密麻麻的滿是沈姓。
我輕歎一聲,同時重視到在青石碑最上方,有幾個名字的字體稍稍大些。想必是當時沈家村德高望重的長輩吧。
“沈家村的人都死了麼?”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那我丟了它。”這類不祥之物我是一分鐘都不敢留,用力一甩,將這枚精美的玉佩丟得遠遠的。
徐彥晗望著我,微微皺著眉說:“彆想如何丟掉,鎖魂玉是丟不掉的,你還不如想想有甚麼未完的心願,在他冇找上來之前。”
我未完的心願,當然是找到沈佳珺,和她有一個溫馨的家,再要兩個敬愛的孩子,隻是這統統另有能夠麼?
大叔說得語焉不詳,但話裡言間已經判了我極刑。
“我也不曉得他是人是鬼。”徐彥晗很乾脆的聳聳肩,目光灼灼的望著我:“還轉餘地也不是冇有,如果幫小橘子完成一些未告終的心願,我們幾個說不定能活下來,前提是你能找到小橘子的靈魂。非論如何,你必然會死。”
我們一行四人,走向這個早已無人居住的村莊。
我不解的問道:“戰役年代死的人多了,為甚麼沈家村成了鬼村?”
大叔和伍三清搖點頭表示不曉得,將疑問的目光望向徐彥晗。
我神采慘白又茫然的望著他們三人,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
“彆問為甚麼!隻!因!為!他!是!個!瘋!子!”
徐彥晗最後幾個字,幾近是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吼出來的。
同時入目標是一片破敗的村落,還是五六十年代那種褐黃色土磚房,因為年代長遠冇人補葺,傾圮的傾圮,剩下的要麼冇了屋頂,要麼缺麵牆,看起來敗落不堪,毫無活力。
見我醒來,大叔將菸頭踩滅,道:“走吧。”
在徐彥晗的帶領下,我們駛向一條破襤褸爛的瀝青路上,路兩旁的雜草都有半人高,路麵崎嶇不平,顛簸得差點吐出隔夜飯。
我實在太累了,在狠惡的顛簸中睡著了,醒來時車已經停下了,天氣也矇矇亮,大叔和伍三清兩人蹲在路邊抽菸,徐彥晗後仰著半躺在哈雷摩托上假寐。
“它的仆人……這個不能說。至於鎖魂玉吧,本身也冇甚麼可駭的,一旦鎖魂就不成能丟掉。鎖魂玉最可駭的是它的仆人,如有厲鬼碰到這塊玉,玉的原仆人就會曉得。這塊鎖魂玉的仆人太可駭了……”大叔歎了口氣:“或許小女人累了,不想對峙下去,以是將鎖魂玉留給你,護你活下來,她太純真了,設想不到他多麼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