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都雅。”
清寧將李嬅帶到她的寢殿,跨過門檻後便停了步子,李嬅走幾步往裡瞧了瞧,也回過甚看清寧,傻笑著站在清寧身邊。
母親不是妖後,母親是被冤枉的,爹爹駕崩也有蹊蹺,他雖有病根,卻不會如此快放手人寰。
“對,就是姑姑。”
李嬅被清寧牽著往前走,不時轉頭看江振,江振回以淺笑。
“哦。”
姑姑啊,我何嘗不恨,我也悔啊。
李嬅將手搭在江振手上,提著裙襬下了轎凳,又由江振牽著走上石階,走到清寧麵前。
即便像狗一樣活著,我也要活下去。我定要那牲口下天國。
清寧盯著李嬅被江振牽住的手看,江振鬆了手,清寧展顏,她牽起李嬅的手,領著李嬅進府。
李嬅定定地望著雍容華貴、精力矍鑠的清寧,清寧慈和笑道:“嬅兒,可還記得姑姑?我是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