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女人,我們快去書房吧。”
甘棠重新站直身子,用衣袖擦了一把眼淚,“婢子不爭氣,不該哭,冷先生切莫受婢子影響。婢子將才說的那些話,冷先生定要承諾。”
黑魚木牌的存在,是為了便利齊明取藥,也是為了便利他與李嬅的合作。
甘棠頭回進書房稟報之時,冷雲空實在就在書房門口等待,李嬅叮嚀先將冷雲空帶下去安息,甘棠才請古俊生號召冷雲空到瑞鶴堂。
李嬅嗅了嗅酒罈中的香氣,身子朝後一傾,慵懶地倚靠在憑幾上,“本宮還想著先生來了,恰好與本宮一同對月品酒。”
甘棠帶冷雲空進書房,冷雲空上前施禮,李嬅坐在書案後,書案上擺著兩壇酒。
他很清楚,假定李嬅有個閃失,他必然會慚愧,與當年冇能救下師父普通慚愧。
“我冇法向你包管甚麼,我隻能說,我會儘量。”
古俊生又說了些客氣話,而後自稱府中另有事件,分開瑞鶴堂。
“先生,求您開導開導我家殿下。”冷雲空靜看夜色,沉默著,甘棠帶著哭腔道:“婢子曉得,殿下內心很不好過,婢子很想很想說些甚麼,但是婢子笨拙,隻會惹殿下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