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落通過和白衣男人一問一答的一番對話,發明白衣男人極其的少言寡語——固然答覆的速率很快,卻簡明扼要到惜字如金的境地,彷彿多吐出口一個字都嫌華侈精力。
“耳鼠是上古神獸,上知天文下曉地理,且有預感將來的本領,你若不信,問它便是。”
白衣男人凝著一人一獸玩得不亦樂乎,麵上還是毫無神采,卻很快迴應了黎落的疑問:
白衣男人的手懸在空中很久,都不見黎落有任何反應,他便獨自去牽黎落撐在石頭上的手掌,緩力將黎落拉了起來。
二人肌膚相觸的刹時,黎落生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素——讓她毫無發覺的滑下了一顆淚,心中隻覺著哀傷和無法。
“爪窪不依不饒,何來停戰一說?敢問公子是從那邊道聽途說來的,我於軍中數日,也未曾得知此類動靜,該是流言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