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人未曾應對,眸中卻閃過一絲促狹的神采,他轉頭瞥了眼耳鼠,一人一獸對視間,有著心照不宣的默契。
黎落訝異的昂頭,心下暗歎:這耳鼠的本領入迷入化就算了,連帶著仆人都奪目的讓人自慚形穢,何解?
“劉威、任畢二人當中是否有他?”
“公子,你單憑一句耳鼠乃上古神獸,我便果斷不移的去當一名逃兵?這說不通……”
黎落總算瞧明白了:這耳鼠極其驚駭白衣男人,這麼大的個頭被馴養的服服帖帖,可見白衣男人的本領非同凡響。
“蘇秦、孫武、劉威、任畢、何生。”
黎落瞧著耳鼠不比之前活潑,看上去蔫兒了很多,不由麵色體貼的發問:
黎落朝白衣男人內疚一笑,安然麵對著白衣男人溫潤溫暖的視野。白衣男人抬手作請狀,表示黎落直說便可。
“舉手之勞。”
實則:耳鼠僅是胡亂嚎叫一通,以便粉飾白衣男人對著它開天眼,白衣男人若對著黎落或看向彆處來發揮神通,他眸中射出的清輝恐怕會嚇到黎落。
白衣男人怕流露太多,黎落會將他當作妖物,便暫緩半晌,先看看黎落是何反應——
白衣男人也不催促,他冷靜等待黎落回神。
黎落苦著臉點點頭,麵色難堪的答覆:
黎落皺起秀眉思考著該如何考證此事,白衣男人卻在此時朝耳鼠拋去一記警示的眼神,那耳鼠瞭然後,慎重的看向白衣男人,彷彿在說:放心,我不會搞砸的。
白衣男人聽著黎落的敘說,神采愈發沉寂和冰冷:
黎落聞聲連連搗頭,眸子發亮,同時也對白衣男人靈敏的洞察力佩服不已:
“有疏漏?”
“呃……嗬嗬,嗬嗬……”
白衣男人怎能看不透黎落的心機,隻要他情願,黎落的任何設法他皆能瞭如指掌,隻是他不會,也不想去窺測黎落的內心天下罷了。
“但說無妨。”
“既然公子如此坦白,眼下我有個不情之請。”
“嗯……耳鼠……當真能瞻望戰事?”
可惜黎落未曾留意到耳鼠與白衣男人之間的眉來眼去,不然定能看出蹊蹺。
“公子果然冇有說大話,耳鼠的本領確切讓人大開眼界!”
也不知這白衣男人究竟看到了甚麼,他的神采寒徹骨髓,讓正對他的耳鼠氣味混亂,或許是見過白衣男人發怒前的征象,這耳鼠纔會如此不安。
“你還是不信?”
“無礙,若連此事都嫌吃力,養它何為?”
實在:此番白衣男人並未讀心,實在是黎落那內疚的模樣清楚表示出意猶未儘之意,即便換到彆人身上,也能勘破黎落心中的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