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房舍又極其粗陋,粗陋到甚麼境地呢?粗陋到冇有門,要用幾個樹枝當以樊籬。獻帝平時議事就在這粗陋的屋子裡,眾姑息在門外彈壓,要說這流浪的鳳凰不如雞,在獻帝身上真是應驗了。朝廷中人本就極講究禮法,雖不在朝堂,但每日眾臣還是行君臣禮,縣中公眾隻當作看戲普通,嘻笑連連,哪另有半點皇家嚴肅。
這二人趁機大肆打劫,還為本技藝下下到小卒都安排了職位,還讓獻帝封賞,獻帝哪有甚麼封賞啊,就是你要甚麼我給甚麼就是了。冇有印,乃至拿個錐子畫一個,分疇昔,哪另有甚麼皇家嚴肅?幸虧四周有有識之士幫助,吃食卻有包管,倒還非常安穩。
此時四周固然還是有黃巾餘黨,不過各地彈壓非常激烈,現在倒是衣食堪憂。這三人聞得朝廷免罪賜官怎能不來,因而這全軍共同領軍前去,暗裡與董承約會一處。可見漢家氣數將近,竟要賊寇保駕。
如果要評曆代最慘的天子,獻帝說第二能夠無人敢說第一。這獻帝隻掛著個天子的名號,卻幾近從未在朝過,呂布與王允害死董卓後的那段長久的安靜幾近是獻帝獨一幸運的光陰。當然,厥後曹操迎獻帝至許都也有一段好光陰。但當時,許都並非京都,隻是一個都會罷了,並且當時的獻帝屬於寄人籬下,何談幸運?
世人突入一農舍,農舍當中隻一老者居住,且家中無米,隻要些稻皮子,老者見這一世人各個不凡,知非常人,忙做了一鍋稻皮子湯與世人解饑。
董承、楊奉明白李樂擅權,逼迫獻帝,玩弄大臣,早就深思分開此地。他倆雖忠,但兵力不敷,隻好臨時忍耐。現在安穩一些,便深思前程。想來,長安是不能回了,思前想後,還是把洛陽修整一下,移駕洛陽吧,到時再措置李樂不遲。計是好計,獻帝天然同意,卻安知,此中卻又橫生支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