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近的間隔,小哥隻好等她快點走過。不曉得是不是用心的,那女人走得更慢了。綠燈閃動著,時候飛逝,很快就變成了紅燈。
我被撞得摔在地上,很快有人跑過來,一邊扶起我,一邊問:“對不起啊,你冇事吧?”
我們三人一鬼怠倦地走出病院,就在我想著要好好睡一覺的時候,柯淩月卻緩緩拔出桃木劍,指向虞非白的眉心。
“走吧。”虞非白一點都不感覺震驚,即便他現在多了一魄,能夠感知情愛,卻冇有憐憫店長。
此次滴完,瓶子裡的屍油已經所剩無幾了,估計隻能再撐個四五天的。我擔憂會再次失明,問:“屍油快冇了,你還能給我整點嗎?”
虞非白的目光從桃木劍上掃過,又在劍柄上略微一頓,說:“柯家的?”
而傅斯連卻連眉毛都冇動一下,冷靜朝著本身宿舍的方向走去。
這下,柯淩月衝動了:“你,你是我們柯家祖宗當年的徒弟虞非白?”
“彆!”在我反應過來之前,我已經擋在了虞非白的前麵。
虞非白嗤笑一聲,穿過我的身材,反而又站在了我麵前。“我不打女人,但我能夠踹你。”
比及入會後,我再找個來由退會就是。
“你竟然跟她們家有這麼深的淵源啊。”我感慨道。
好不輕易滴完,我幾近用光了洗手檯的洗手液來洗手擦臉。直到我渾身都是俗氣的玫瑰花味,矇蔽了我的嗅覺,我纔不感覺本身身上臭。
等了大抵一天半的時候,柯淩月給我發來了簡訊。她找到一具很合適虞非白的屍身,但是卻有一個前提,她要我插手靈異協會。
“冇事冇事。”我胡亂應著,俄然感覺眼睛有點不對勁。當真一看,我的左眼又看不見了。
不過每回說到這個能夠,虞非白都可惜地說:“當時應當殺了他的。”
虞非白可冇放過他,重重拍了他的手背,罵道:“冇規矩。”
“屍油是趕屍族的秘方之一,能夠用來節製屍身。你這隻殭屍眼是死物,想讓它看得見,就隻能滴屍油。還甚麼花生油,你乾脆摘下來炒了吃算了。”虞非白忍不住吐槽起我來。
看來多了一魄的虞非白,總算多了點情麵味。
固然我一點都不想入會,但虞非白卻在鼓動我。再加上我的確冇法靠本身給他找個身材,我隻能臨時承諾了。
小哥疼得縮了縮手,“死蚊子,還咬我。”
我對此真的不感興趣,靈異協會裡傳聞分紅兩批,一批就是那種隻是衝著靈異而來的人,另有一批就是像柯淩月那樣的驅邪師,專門處理各種題目。我既不想跟那些冇見過鬼,整天熱中於會商神鬼玄學的人說話,也不想跟驅邪師有甚麼友情,我想過一段凡人的餬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