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斯連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打量了他一下,見看不出甚麼非常,才說:“明天你們幫了我,我欠你一小我情。此次就放過你了,但是下一次,我一定會部下包涵。”
“你是說被鬼娃從病院裡帶走的那些人?”傅斯連喘著氣,問。
“不客氣,就算你拚儘儘力也何如不了我。”虞非白自傲滿滿地說。
傅斯連似有所覺,躲過了小殭屍的偷襲,卻迎來女殭屍的夾攻。眼看著他就要出事,俄然之間,清脆的雞鳴震得屋頂都抖下了些灰塵。
低頭一看,中間躺著一個銀色的打火機,恰是傅斯連剛纔用來抽菸的阿誰。
我還覺得虞非白是臨陣脫逃了,未曾想他竟有些小聰明,曉得用這招來轉移殭屍的重視力。
“難怪了。”傅斯連對我做了個抹脖子的行動:“明天的事我替你保密,你也要為我保密,不然,哼哼。”
虞非白飄在一邊,一隻沾了血的手機也跟著他浮在半空。螢幕是亮著的,那一聲聲源源不竭又略微有點機器的雞鳴恰是手機內裡的鈴聲。
我冷靜歎了一聲,他還真是眼尖。“嗯,我們是一個黌舍的。”
“話可不要說得太滿。”傅斯連隨便一笑,複又看向了我:“你是不是熟諳我?”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傅斯連不顧形象地撲倒在血泊中,接住打火機,再一打火,扔到了小殭屍身上。
“哎呀,看來是虛驚一場啊。”虞非白俄然呈現在我麵前,幽幽地說道。
殭屍也怕雞鳴,聽到這聲音,兩個殭屍都齊刷刷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