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保佑啊,我平時但是扔個渣滓都會丟偏的人啊!
“切,我是鬼,著火了關我甚麼事,又燒不到我。”虞非白不屑地說。
我還覺得虞非白是臨陣脫逃了,未曾想他竟有些小聰明,曉得用這招來轉移殭屍的重視力。
“謹慎前麵!”在大呼的同時,我扭頭想向虞非白乞助。可那廝卻不知跑到那裡去了,我的身邊空空如也,哪有半個鬼影?
“她的體質合適與鬼打交道,不消你操心。”
低頭一看,中間躺著一個銀色的打火機,恰是傅斯連剛纔用來抽菸的阿誰。
我們拚了命地跑,一刻都不敢逗留,等跑出了工地,我想起了甚麼,喊道:“我還要救小曲!”
“你見到他們了?”我等候地看著他。
“你是說被鬼娃從病院裡帶走的那些人?”傅斯連喘著氣,問。
在我發楞的時候,傅斯連跑到我的身邊,拉住我往外跑去。
他看向了我,問:“有火嗎?”
火?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傅斯連不顧形象地撲倒在血泊中,接住打火機,再一打火,扔到了小殭屍身上。
平房裡另有很多屍身,油脂豐富,加上中間另有幾桶油漆,這火勢必定是小不了的了。
小殭屍立即成了一團火球,傅斯連的挑選很明智,因為如果扔在女殭屍身上,她必定不讓小殭屍靠近,可如果先燒小殭屍,女殭屍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睬的。
“難怪了。”傅斯連對我做了個抹脖子的行動:“明天的事我替你保密,你也要為我保密,不然,哼哼。”
我立即懂了他的意義,撿起打火機,朝傅斯連擲去。
而傅斯連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打量了他一下,見看不出甚麼非常,才說:“明天你們幫了我,我欠你一小我情。此次就放過你了,但是下一次,我一定會部下包涵。”
殭屍也怕雞鳴,聽到這聲音,兩個殭屍都齊刷刷呆住了。
傅斯連掃了他一眼,說:“人鬼殊途,但願你離活人遠點。”
但是,我也冇有帶打火機啊。
我冷靜垂下了頭,記得算命的給我算過,我的體質的確很輕易招鬼,隻是這些年相安無事,我才忘了這句話。
“你如何纔來?”我迷惑地問道。
“不客氣,就算你拚儘儘力也何如不了我。”虞非白自傲滿滿地說。
回身一看,內裡的天氣還是沉沉,不是淩晨時分,為何會有公雞打鳴?
頓時,全部平房裡都滿盈著刺鼻的味道。
趁這時候,傅斯連當場打滾,撈起中間的幾桶油漆,用小刀撬開,嘩啦啦全潑在兩個殭屍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