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毫無憐香惜玉的設法,看了一眼袁萬開,奸笑道:“袁家主,如果有雅興,可在這裡全程旁觀,老弟這一身邪火得宣泄了一下了。”
那公主緊抿著雙唇,扭頭分開。
女孩趴在沙發上,用粉藕似的玉臂撐起了被酒水打濕的身材,不幸的模樣如一朵雨後殘落的花朵。
一眾年青力壯的保安,正愁冇處所宣泄一身力量,在對講機裡聽到那公主的話,便一窩蜂的拎著警棍,湧向了花想容地點的包間,
袁萬開有些悔怨奉告花想容胭脂譜的事情,實在胭脂譜每年都會評比新的排名,但毫不會讓墮入風塵的女子位列胭脂譜,不然胭脂譜將會變成一個極不持重的笑話。
可更讓人不忍直視的事情還在前麵,花想容用手指勾起女孩精彩的下巴,將那張梨花帶雨的俏臉高高托起,賞識了半晌,便捏開女孩的小嘴,將那人頭馬汩汩倒了出來,浪笑道:“喝不了酒?這不是能喝麼?喲嗬嗬,還喝得很多呢!”
“一幫世俗界的雜碎!”
袁萬開見花想容主張已決,隻好找來工頭,承諾了重金,纔將那位來事的胭脂譜女孩請來。
又走了幾步,就看到有人在血泊裡匍匐,有人在血流成河裡或躺或趴,不知死活。
女孩被掐得黛眉緊蹙,水靈的美眸裡騰起一團水霧,看起來天見尤憐,俏臉上更是暴露了驚懼之色,她還從未見過如此粗鄙蠻橫的客人。
行事可謂狠辣的袁萬開,也未曾對哪個女孩如此殘暴,隻是低聲怒斥了那公主一句:“守好你的端方!彆多事!”
酒水順著女孩烏黑的脖頸流了下去,打濕了胸前的衣衿,兩團勾魂攝魄的柔嫩便閃現了出來。
“嗬嗬,打吧。”
這讓花想容熱血下湧,一揮手將女孩拋到了沙發上。
“你朋友是個禽獸!”那公主出門後對袁萬開說道,“小婉那麼不幸,他也忍心?”
叫小婉的女孩將包間的音樂調到靜音,就那麼站在液晶電視前,將琵琶支在纖細的腰肢上,伸出纖細烏黑的玉手,撥動了琴絃,一道清脆如珠走玉盤的美好琴音,在包間裡響了起來。
本來極其清心靜神的曲子,花想容聽了半晌,卻渾身炎熱起來,再次充滿侵犯性的望向了女孩,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
會所裡所謂的胭脂譜女孩,也隻是往屆的罷了。
但是……就憑一幫世俗界的保安,能夠嗎?
與此同時,在會所內裡的馬路牙子上,蹲著一個有些落魄的禿頂老頭,穿戴一身黑袍,身邊還放著一個臟兮兮的袋子,使得這老頭看起來像是一個拾荒的流浪漢,亦或者是一名……苦行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