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包間門口,纔看到花想容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衣裝倒也整齊,看模樣還冇到脫衣的份上,袁萬開不曉得為甚麼,竟然很有知己的鬆了一口氣。
袁萬開見花想容主張已決,隻好找來工頭,承諾了重金,纔將那位來事的胭脂譜女孩請來。
本來極其清心靜神的曲子,花想容聽了半晌,卻渾身炎熱起來,再次充滿侵犯性的望向了女孩,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
花想容毫無憐香惜玉的設法,看了一眼袁萬開,奸笑道:“袁家主,如果有雅興,可在這裡全程旁觀,老弟這一身邪火得宣泄了一下了。”
“嗬嗬,打吧。”
而後又在女孩的長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將手放在嘴裡吸了一下:“這腿不錯,玩一年都行!”
叫小婉的女孩將包間的音樂調到靜音,就那麼站在液晶電視前,將琵琶支在纖細的腰肢上,伸出纖細烏黑的玉手,撥動了琴絃,一道清脆如珠走玉盤的美好琴音,在包間裡響了起來。
一眾年青力壯的保安,正愁冇處所宣泄一身力量,在對講機裡聽到那公主的話,便一窩蜂的拎著警棍,湧向了花想容地點的包間,
袁萬開有些悔怨奉告花想容胭脂譜的事情,實在胭脂譜每年都會評比新的排名,但毫不會讓墮入風塵的女子位列胭脂譜,不然胭脂譜將會變成一個極不持重的笑話。
會所裡所謂的胭脂譜女孩,也隻是往屆的罷了。
一些辦事生聞聲,也倉猝的跑疇昔援助。
袁萬開小酌一杯酒:“花兄弟說的也冇錯,如果她曉得一到這個處所,就劃一因而下了天國,估計寧肯找個老頭,也不會來這裡,這類處所就是一個大染缸,好女人出去也會身不由已。”
包間的燈光非常含混,無數光點在房間內扭轉閃動,讓人目炫神迷。
“你朋友是個禽獸!”那公主出門後對袁萬開說道,“小婉那麼不幸,他也忍心?”
酒水順著女孩烏黑的脖頸流了下去,打濕了胸前的衣衿,兩團勾魂攝魄的柔嫩便閃現了出來。
花想容勾了勾嘴角:“如果是我,就找個有錢的老頭當姘頭。”
“我是本地人士,名叫小婉。”女孩度量琵琶,盈盈見禮,“今晚身材不適,喝不了酒,剛好會彈幾首曲子,就以此給高朋掃興吧!”
全部會所熱烈了起來,腳步聲,叫喚聲,酒瓶碎裂聲……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又走了幾步,就看到有人在血泊裡匍匐,有人在血流成河裡或躺或趴,不知死活。
行事可謂狠辣的袁萬開,也未曾對哪個女孩如此殘暴,隻是低聲怒斥了那公主一句:“守好你的端方!彆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