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滇王墓是你的,全天下的墓都是你的。”一見瘦子打了雞血的乾勁我就抵擋不住。這兩年也不知撞了甚麼邪,當初我們滿中國跑,為的就是尋一處肥墓,現在洗手不乾了,甚麼大幕皇陵都自個往我們門上撞。古話如何說來著,故意蒔花花不開偶然插柳柳成蔭,一點兒也冇錯!
老胡啊,這回可不是我亂想,貨真價實的滇王墓有冇有?”
“這可不好說,我當年住在島上的時候,倒是趕上過幾次。厥後上了岸,就不太體貼湖上的事了。”
他點點頭:“我一把年紀了,甚麼風波冇見過,能如何衝動。”
“我到明天都記得,那是農曆十月二十二,殺羊獵豬放狗祭神的大日子。我們村裡祭的神仙分歧於外邊的甚麼玉皇大帝、觀音老母,我們拜的是撫仙湖裡頭的湖神,那位傳說中帶著一十八騎下葬的古滇王。每逢祭湖大典前夕,大小孤島必然要封山封水,湖裡的魚、蝦半隻都撈不得,至於外人那更是斷斷不成入島的。遵循祭奠的常例,神隊要將供奉在宗堂裡頭的信物從大孤島送到小孤島上頭的祠堂裡,次日再由神巫單獨將信物送回村中。這一起上,統統的村民都要沿街喝采,為神隊獻茶送米。神隊有一個打頭的米袋師父專門賣力將貢品彙集起來,另有兩個敲鑼打鼓的伴計幫著扛抬米袋,一個扮作仙女的黃花閨女要一起上載歌載舞詠誦湖神的豐功偉績,而神巫則披紅掛綠跟在步隊後邊,將沿途的肮臟黴運打掃。”
我見他越說越鎮靜,倉猝讓四眼倒了一杯水過來。“我不喝不喝,冇事,冇事。老頭子我就是歡暢。”
白眼翁先容說彆看瘋狗村名義叫“村”,實在占空中積相稱大,幾近覆蓋了全部大孤島。束縛前有一段時候,瘋狗村很受軍閥權貴的歡迎,曾一度被當作觀光度假的勝地。“那些政要殷商多數是躲上島來做一些見不得人的買賣。我們固然明白,但也不便插手,兵荒馬亂的,誰曉得今後誰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