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話,金邑宴踩著大步往蘇嬌的方向走去,那蘊染著熏香的衣物帶起一陣冷風,讓蘇嬌方纔洗完的身子有些禁不住的微微抖了抖。
倒了大抵幾十次的模樣,蘇嬌揉了揉有些酸脹的胳膊,伸手將那茶碗往金邑宴的方向推了推。
蘇嬌心中存著氣,那推茶碗時的行動不免便多了幾分力,隻見那清澈的茶水微微漾起一圈細紋,一小癱清茶跟著蘇嬌的行動傾瀉在矮機上,金邑宴安排在矮機側邊的寬袖也遭了秧。
那手指從蘇嬌的額角滑落,漸漸的略過她的雙眼撫上小巧的鼻頭,然後落到那微微顫抖的粉嫩唇瓣上,蘇嬌沾了水汽的唇瓣披髮著薔薇色係的粉嫩,粘上了那乳~紅色~的漿粉,看著就像是一隻偷喝了溫奶的貓兒普通,敬愛非常。
蘇嬌捧著熱茶的手一頓,然後有些躊躇的收了歸去朝著那雪蓋藍的茶碗悄悄吹了口氣。
“扣扣……”房門處傳來一陣有序的拍門聲,蘇嬌看了一眼那虛掩著的房門,聲音嬌氣道:“你彆出去……”
“表妹但是冷了?”金邑宴撩起下襬落座於蘇嬌身側,看著她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冷顫,嘴角含笑道。
“表妹真是敬愛……”金邑宴停手以後,看著本身的佳構好笑的眯了眯眼,蘇嬌臉頰兩側用那漿粉畫出來的貓兒“髯毛”跟著她鼓勵臉頰的行動而微微顫栗著,看著就忍不住的讓人想上前撫弄一把。
“表,表哥……”蘇嬌被金邑宴陰晴不定的態度嚇得白了一張小臉,但是她隻一想到這廝表情不好時都如何拿本身來取~樂,本來那張慘白的小臉一下便蘊上了緋紅,連帶著那朵海棠花也羞紅了幾分,那低垂的小臉自金邑宴的角度看來,當真是人比花嬌,嬌媚非常。
蘇嬌感受的唇瓣上被人悄悄拉扯,她展開緊閉著的眼,就看到金邑宴正歪頭打量著她的麵龐,然後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臉頰兩邊彆離畫了三條細杠。
纖細白淨的素手悄悄推了推麵前的雪蓋藍茶碗,蘇嬌抬眸看了一眼懶洋洋靠在矮榻上的金邑宴,躊躇了半響以後道:“前次你說的那無慾無求之人……但是我大哥?”
金邑宴的手苗條有力,蘇嬌的手纖細白軟,那米紅色的漿粉稠濁在兩人的手中,細滑軟膩的觸感讓蘇嬌禁不住的勾了勾手指,那手指順著金邑宴的掌心滑了一下,留下一道漿粉細痕,帶出一陣酥麻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