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唐皇_0251 不當大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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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聞言後則感喟道:“也隻是稍儘人事罷了,世情險惡,能支幾分啊。陛下不眷舊人,將來若再有勢惡,我隻怕也要敬而遠之。”

“既然要作遊曆,庭中餘子無妨一同使出。西京風景也有莊美,能裨益少流。雖無感孕之恩,但既然並在膝下討歡,無謂厚此薄彼。”

但承平公主還是有一點想不通,既然陛下對西京此事心存不滿,為甚麼不直接叫停此事,勒令河東王儘早歸都?莫非是借西京嘈鬨,分薄人望,從而在神都做事?

上官婉兒將公主禮送出本枝院,然後又返回廳中,拿起剛纔隨便投在匣籠裡的紙箋,撫平細覽,口中輕歎道:“辭豔意巧,勾民氣胸,恃才率性,就是這個模樣。世上如陛下明鑒的女子,又有幾人?”

一邊說著,她一邊又將這紙箋保重捲起,步入閣房當中,擺進了另一方不甚起眼的箱籠中。

拋開雜情不談,她對這個母親還是景仰居多。剛纔本枝院細想各種,認識到春秋纔是女皇最大的仇敵。她這個母親永久鬥誌昂揚,哪怕麵對如許強大的敵手,也不顯軟弱姿勢。但是性命修短不遂人願,再如何固執,老是透出一絲外強中乾。

承平公主意狀,便也不再強說,低頭冷靜用餐。

固然這話題是承平公主主動挑起來的,但在聽到母後這麼說以後,內心還是暗生不忿,你的孫子是真正的良才,我的兒子就是養來充數的?說話能不能顧及一下彆人感受,都偏到胳肢窩了!

承平公主反手拉住韋團兒,笑語說道。

承平公主一邊走著,一邊感慨感喟道。

承平公主滿心邪唸的與上官婉兒閒談著,時候很快就到了傍晚時分,自有大內女官走告女皇召公主登殿並餐。

韋團兒長送公主直至殿外,正待告禮退回,卻被公主抬手拉住並笑道:“陛下也冇有急情利用,可否有勞韋娘子送出一程?娘子你舊作司樂,現在我要戲場爭勝,少不了閒情偶問,盼集眾助。”

韋團兒低垂著頭,神情隱有變幻,隻在內心默唸司宮台楊衝叮嚀,凡外人群情少王,一概不該。

武攸宜留守西京,做得如何樣在神都不是一個奧妙,河東王受其勒迫而作飾美,不能專稟直言,這天然讓本就對武氏諸王隱懷防備的陛下不滿,難怪會有不當大用之言。

承平公主打量女皇神情,而後故作感喟道:“托了阿母那佳孫閒力,現在我的戲場裡車馬希少,廳堂蕭瑟,讓人看著心傷,更有閒經常在大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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