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唐皇_0233 我之樂土,彼之禁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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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潼聞言後隻是笑著點頭表示是本身欠於考慮,但內心則鬆了一口氣。如果說此前他還是籌算各玩各的,不與武攸宜搞甚麼正麵牴觸,那麼現在已經在內心定計要把武攸宜搞出西京。

“與你作論當下,不要闊言其他!”

武攸宜聽到這話,神采頓時變得有些古怪,滿臉猜疑的打量著少王。他固然一時還不能決定接下來該如何做,可卻心知少王毫不會待他這麼和睦。

李潼隻是陳述了幾種能夠會有的危急罷了,並且本身說實話邏輯也並不如何鬆散,能夠會激發的結果也都不免誇大,但就算如許,都崩潰了武攸宜的心防,令其舉棋不定,可見是如何的色厲內荏。

拋高興頭其他邪念,武攸宜對河東王這番話倒是非常認同,他本身就是一個貪婪財賄之人,固然摟錢摟得凶惡,但講起事理卻不如河東王如許理所當然乃至於趾高氣揚。

李潼聞言後,打量武攸宜一眼,繼而便自嘲一笑:“也是,留守荷恩封王,坐鎮西京方麵,權、爵厚享,自無小王這類囊中羞怯之困。財賄實為生人之本,無此不敷安養吃苦,宗王尚且饑困得誌,天下言何稱治?”

武攸宜心中獵奇更濃,自不會這麼等閒放過少王,因而便嘲笑道:“聚亂是實,河東王覺得巧舌自汙就能倖免刑外?”

既然武攸宜遊移難決,李潼無妨替他做個決定,他轉首向火線會聚的人群抬手虛按,表示他們稍安勿躁,然後轉轉頭來又對武攸宜笑道:“現在街上坊徒會聚,軍士陣列,這毫不是甚麼良態。為留守官譽所計,可否就私細論善後諸計?”

李潼一副不得不實言托底的無法神情:“西京東南曲江池,秀水繁花,美不堪收,此中大有風月嘉話可釀。我是籌算會聚平康諸伎並西京坊裡豔色並置於彼,商定某日集結士流豪客遊池賞花,以群伎色彩爭奇鬥豔,豪財浪擲兼風騷無窮。既能助漲群伎風月人氣,又能盛斂豪財入我私庫,也能讓那些豪客賞遍群美,采擷所好……”

“留守隻見我興聚人勢,卻不見背後更深考量。財者人間流水,隨勢而聚,勢去財散。留守執握重權,無患人勢。但我隻是一個事外閒流,想要得占勢利,隻能另覓門徑!”

他又不免想起舊年河東王還未離都時,且不說聖皇陛下恩眷深厚,乃至就連家長武承嗣都動念要將之招為婿子,固然因為武氏群徒死力反對而未能成約。

武攸宜有些看不起這類行動,他仗動手中權勢、撈錢手腕固然層出不窮,但也並非全無底線,起碼出入平康坊的時候財賄使足,不感冒月人望。但是少王竟然將主張打到那些娼妓身上,這就讓他有些不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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