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唐皇_0061 佳人再贈香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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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承平公主的例子,李潼對於武則天近畔之人對人才賞識的代價觀已經有些免疫,對薛懷義的誇獎也隻是笑納。

薛懷義本就精力多餘,又性喜獵奇,聽到李潼講授那些飛舞的套路並舞台結果畫麵,一時候不免心癢難耐,急欲一睹,又聽永安王說內教坊還未演戲,隻是他閒來偶發的一點逸趣思路,絕望之餘,又指著李潼笑道:“王是真的趣才,此種戲舞,若能演出,還不誇美人間?”

兩人這一番小互動,被薛懷義視野餘光掃見,他怔了一怔,趁著門前道彆之際,又細心打量了李潼幾眼,收回視野時,眸底卻閃過一絲人不能見的落寞。

聽到李潼解釋,薛懷義便又來了興趣,將那張丹青捧在手中細心察看,並隨口對李潼說道:“軍卒粗鄙,善男不為。王是天家貴種,我是恩眷閒人,好喜樂厭頹廢,說甚麼見笑不見笑。”

比來出入內教坊,李潼主業固然是創新舊曲,但偶爾文思匱乏,也會去賞識觀賞一下內教坊伶人們排練的舞樂百戲,隻當觸類旁通,刺激一下思惟靈感。

他倒也冇有棍騙薛懷義,畢竟再如何想找刺激,也不會隨便勾劃軍陣圖紙丟在房中,這張圖紙還真就是他觀賞百戲,偶有所感,順手畫下來的一張舞台結果的草圖。

聽到薛懷義這很有幾分混不吝的答覆,神皇便忍不住笑起來,卻還是說道:“今後道左相見,還是避她一避。”

李潼對此自無不成,說到底,他的首要任務還是活命,至於顛覆他奶奶的武周乃至於彎道超車、搞掉兩個叔叔,那都是後話。這些副業的斥地,也都是環繞首要任務,敝帚自珍那是本末倒置。

薛懷義低聲應了一聲,轉又微微探頭,偷窺神皇麵色,然後才說道:“本日情急,避往仁智院,見到雍王三人,不知不覺都已長大,非常惹人賞觀。”

李潼垂首看看那已經被掛在腰間的香囊,抬起的手無法垂下,隻能被動接受。

來者乃是此前拜訪過仁智院的戶婢韋團兒,入堂看到薛懷義與永安王並席而坐,聊得縱情,韋團兒便笑起來:“神皇陛下還擔憂薛師俗情難悅,著我引歸,冇想到已經與大王並席傾談仍舊。兩位都是俗流張望的雋才,此番相見,不知可有引見恨晚之憾?”

現在薛懷義對此表示出了不小的興趣,李潼也不藏私,隨口解釋了一下這些丹青中的意義,也是表白一下本身真的是在搞閒戲,而不是賊心不死、練習特種兵搞甚麼高空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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