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奕俄然想起於浩然的提點。難怪於浩然欲言又止,難怪他腹中胎兒明顯保住了結又不能成活,本來景離底子就未曾真的召幸於他,乃至未曾給他一點莊嚴與垂憐!如此將他們隨便交給其他的女人欺侮,在她眼裡,他們不過如同草芥普通吧。
雨霽斜睨答:“禁至殿下赦免之日。”
因為纔剛一碰觸,容子奕便曉得,那不是景離的手。
待人群退散開,於浩然吃緊把容子奕拉進裡間,問道:“這是如何一回事?殿下為何俄然晉了我的位分?為何把這裡賜名為南四房又禁足你?昨夜你與她說了甚麼?”
他想起他在外間周遊各國時識得的一眾紅顏知己,她們有的是公主,有的是名妓,雖則身份分歧,卻都是才貌並重的絕世才子。但是或許天妒紅顏,她們被操縱、被棍騙、被當作物品買賣,不但冇有過上詩畫般的餬口,常常連生而為人的權力都被剝奪――冇有人在乎她們原也是小我,哪怕是她們所愛的人。
容子奕將於浩然送到院口,微微一笑,調侃道:“送君千裡終須一彆,我隻能到此了。”
於浩然一怔,垂下眼道:“你都曉得了。”猛地睜大眼,他抓住容子奕的雙臂,亟亟問道:“莫不是昨夜她真也如此對你了?”
不幸有望,逃出無門。
容子奕不抵擋也不言語,隻是身材本能地一僵。景離輕笑一下,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微微下台,軟聲道:“如何,怕了?如果現在悔怨還來得及。”
一刻,兩刻……還是寂靜。容子奕悄悄翻開覆在眼上的軟緞,本來房內早已隻餘他一人。
月白張口還想再問,容子奕卻做個手勢表示她不成多言,並率先叩首道:“謝殿下恩情。”
容子奕望著於浩然,很久方道:“你吃了那些苦,為何不早與我說?”
一會兒,喜房內變得燈火透明,即便隔著蒙在眼上的軟緞容子奕亦可感遭到光的刺目。有手探入他的衣內,溫潤柔嫩,直直向貳心口處去。
現在在此陰陽倒置處為男人如此切身感受一番後,容子奕終究明白小巧兒的天國之言公然非虛。
於浩然強即將淚水逼回眼眶裡,叮囑道:“殿下本日如此摧辱你,恐怕這段日子你這院裡的日子不好過,如有人踩損你便先忍著,若短些甚麼的便使月白去我處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