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本日我意已決,今後我們大辰的萬裡江山,可都要靠你了。”
“大辰江山交到我的手上三弟你就放心吧,為了祖宗傳下來的這份家業,我會儘力的做一個無情無義之人,不會重走了你的老路的。”
......
這是獨孤玥,也就是昭仁帝一上來就表白的態度和決計,麵對著如許的說辭,如果換了小我的話,估計就要痛哭流涕的謙讓推讓然後儘力的安慰聖上放棄這離譜的決定了,但是獨孤玨並冇有這麼做,獨孤玥記的很清楚,當時他是這麼說的。
獨孤玥稍稍昂首看了下康平帝,見他臉上出了安靜以外再也看不到彆的任何情感,便又叩了個頭站了起來,站在那邊誠懇的像是一隻鵪鶉。
半天以後康平帝才率先說道:“老三你說說看,你這個二哥究竟是個甚麼樣的人。”
“是,兒子必然用心聽。”
康平帝的手中轉著兩個大要已經非常光滑了的核桃,緩緩的在大殿中踱了幾步,最後站定在獨孤玥的麵前,問道:“玥兒,你奉告父皇,你想不想做天子?”
獨孤玥的腦海內裡起首閃現出來的就是上輩子的時候,本身即位為皇以後,獨孤玨帶領著滿朝文武大臣向本身昂首稱臣的局麵,便說道:“二哥他,非常與世無爭啊。”
固然說康平帝在獨孤玥麵前向來都冇有擺過皇上的架子,有甚麼話也都喜好和他說說,包含對於大皇子為人處世的一些設法也都不瞞著他,包含他們弟兄兩個之間的你磚頭我瓦塊的相互讒諂也能拿來講笑,但是,康平帝可向來冇有在他的麵前提起過和皇位有關的事情。
“玥兒啊,我們父子兩個但是好久都冇有如許說過話了。”
獨孤玥不明白康平帝為甚麼會這麼問,噗通一聲就雙膝跪下了,將頭緊緊的扣在冰冷的金磚空中上說道:“兒臣惶恐,不明白父皇的意義。”
康平帝捋了捋下巴問道:“那你知不曉得,有的時候,不爭也就是最大的爭?”
“父皇,那日小魚兒受傷,兒臣擔憂之下必定是被二皇兄看出了甚麼馬腳,他現在來想你求娶小魚兒,不過是為了摸索我罷了。”
再厥後,就有人傳言當年昭仁帝皇後被蘇顯衝撞了一事是獨孤玨幕後教唆策劃的,但是一樣的,這類傳言很快就在獨孤玨的鐵血彈壓之下消逝不見了蹤跡。
不過畢竟是重新活上一回的人,看事情想事情總會有些和宿世不一樣的處所,以是現在再轉頭想想獨孤玨當時的言辭,獨孤玥很快就發覺到了此中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