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這有甚麼見笑不見笑的,朕的玨兒長大了,做父皇的但是歡暢還來不及呢,說吧,究竟是哪家的女人這麼有福分。”
獨孤玨內疚的點頭道:“是,想必父皇已經猜到她是誰了吧?”
“老二說了,他但是對小魚兒一見鐘情!”
獨孤玨有嘿嘿了兩聲,這才漸漸說道:“父皇,兒臣本年已經不小了呢。”
康平帝拍了兩動手,問道:“你如何會看上她,你們不是才見了一麵嗎?並且還是在她失憶的環境下。”
獨孤玨點頭道:“兒臣一早已經去給母妃請過安了,母妃統統安好。”
獨孤玨嗯了一聲,很有些不美意義的伸手摸了摸腦袋,對著康平帝憨憨的笑了笑。
這時候的康平帝方纔下了早朝,還穿戴一身朝服,沉重的九龍冠壓的他頭皮有些發麻,再加上早朝的時候兵部上報來的西北蘇族正在厲兵秣馬、蠢蠢欲動之事,他的表情並不是特彆的好,是以,看到這麼早就呈現在本身麵前的二兒子,他臉上的神采不由淡淡的。
因為獨孤玥的腿上未愈,康平帝便免了他的早朝,因而比及成德趕到瑞王府的時候,發明睿王殿下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獨孤玥攤動手說道:“兒臣也不曉得啊。”
“兒臣服膺父皇的教誨。”
“那好,朕這就下旨將小魚兒許了老二,歸正不管她嫁給你們哪個將來都是朕的兒媳婦,朕還是能吃到她做的飯菜!”
“行了,這事朕曉得了,你去陪你母妃用早膳去吧,趁便奉告她,朕但是馳念她親手做的水煮魚了,中午要疇昔用午膳,讓她看著籌辦吧。”
“有甚麼話直說就是,這麼個笑是甚麼意義?”
這下,揉臉的人換成了康平帝了。
獨孤玨對著康平帝抱拳道:“父皇但是萬歲呢,如何會老。”
“玨兒說的但是丞相家裡的小魚兒。”
實在對於這位二皇子來講,康平帝還算是比較喜好的,畢竟他向來懂事,特彆曉得分寸,向來都冇有讓他操過半點兒心,是以上也情願打著精力再和他說上兩句,如果換了大皇子獨孤璋的話,估計早就被他張嘴給怒斥跑了。
這類含混狀況,在見到康平帝以後也冇有好上很多,倒是在聽到獨孤玨求娶小魚兒的事情以後一下子就消逝到了爪哇國去。
康平帝點點頭,問道:“這究竟是如何回事?”
康平帝的眼皮子莫名就是一抽,緊盯著獨孤玨的臉問道:“廚藝不錯?朕還很喜好?”
康平帝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在他腦袋上拍了一把,斥道:“朕這是在問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