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孟真噗哧笑出聲來:“那還不如心明居士呢。”

提到“明心居士”這個筆名，她免不了又要撚酸妒忌一番:“既然你叫明心居士，我也要寫書，叫暗心居士好了，明心暗心一看就是一對。”

還好上輩子每天對峙看訊息，那種亂七八糟的公文也冇少寫。郝澄慢條斯理地磨好了墨，先打了一遍腹稿，又將那些口語和當代氣勢的筆墨在腦海中翻譯成比較文縐縐的白話文。

郝澄便這麼定了下來：“那我就叫這個，心中有你，人家一看，你曉得你是我的。”

郝澄遊移了一會，答道：“嘴和筆。”

郝澄方暴露個對勁的笑容，接著又將話題轉回道方餘頭上：“這事情，和方餘又有甚麼乾係？你想要讓她去書坊做事嗎？”

郝澄笑嘻嘻道：“指不定將來我比你更著名呢。”